“别动!”大清早元休便认真地给小娥上药。
“元休,我自己来吧。”小娥害羞地穿上衣服。
“你是我的妻,这伤因我而起,不将它们治好,我怎么放心得下?”元休凝眉。
“过些时日自会好的。”小娥浅笑着起身。
小娥来到梳妆台前刚一拿起眉笔,元休便轻轻接了过去,“还是我来吧,这辈子都让我来为你描妆。”
自党项回来,元休就时时刻刻都想跟她溺在一起。
“元休,你在党项中的是何毒?莫不是还没好全?”小娥小心翼翼地问,害怕元休说她不知羞。
“一种秘药,可以让不相爱的两人同床共枕。武功再强,勉强克制住了,如果没有人帮解,最后会经脉尽断暴毙。”元休很认真地给小娥解释。
“那岂不是比我那银铃还厉害?”小娥若有所思,开始思考原理。
“柳小娥,你不知羞!”元休将小娥扭转身,让她看着自己,恨不得吃了她。
小娥忍不住偷笑。
“他们就那么想给你安排个妻子?不光党项是,你父皇也是。”小娥替元休憋屈地道。
“是啊,谁叫我朝现在只有三个皇子到了纳妃的年纪呢?你夫君我又文武双全,你定要把你夫君给保护好,不可以让其他姑娘抢了去!”元休温暖地笑着说。
“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小娥变了,她现在就想霸着元休,谁都别想抢走她一个人的元休。
“你也全部是我一个人的。答应我!万事小心,不可轻信他人!”元休一边帮小娥系上腰间的缎带,一边话里有话地道。
“小六遵命!”换好侍卫装扮的小娥立刻行礼道。
“走吧,去弘文馆,向李沆师傅请罪去!”去党项花费了些时日,想必元佑皇兄早就在父皇面前参过元休,李沆才会来韩王府催学。
刚到学堂,就听见李沆在和元佑议政探学。
元佑说,“如今党项皇族狡黠,李继捧附宋求赏赐,李继迁假装与兄不和,背地各种攻城略地,非王道也!”
李沆赞同道,“今年三月起,李继迁就没停止过扰边,的确可憎,陈王好见解!”
“李继迁今年才跟我们大宋打过仗?还多次扰边?”小娥不敢相信地问元休。
“是的,李继迁三月、五月、九月分别挑起过战争!”元休平静地道。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此次去还仙驹岂不是差点羊入虎口,害你丧命?”小娥十分后怕。
“你现在知道就好。”元休无所谓地笑道。
小娥心底千言万语,可惜人在学堂,无法全说,只好忍进肚里。
“李师傅早!三皇兄早!”元休问了安便加入他们道,“此次我去了西塞游历,发现李继迁在帮李继捧看守城楼,三皇兄推测没错。我们是该对此二人多提高警惕,不可轻信!”
“此言当真?”元佑半信半疑,如若是真的,元休为何不自己去邀功?
“皇兄差人暗访便知。”元休不以为意地道,自从有了小娥,他更无心皇位,给皇兄卖个好,他日也好多些退路。
元佑之所以处处留心,是想多寻机会立军功,同时还得防范被人下套。
“既然所有人皆到,我们进入正题,论王道!”李沆虽有权引导皇子议政,但并不想僭越成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