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语气慵懒:「想啊。」
右繁霜不解:「那为什么不呢?」
苏忧言抱着她,看着她仍然天真的脸:「你太小了,我怕吓到你。」
右繁霜想好好和他说话,可是觉得越来越如坐针毡,她只能逃避:「阿言,我去洗澡。」
苏忧言把她一把抱起来:「我给霜霜洗。」
右繁霜挣扎不掉,苏忧言紧紧钳制住她的腿弯和肩膀,她根本动弹不得。
右繁霜艰难地小声道:「阿言你好黏人。」
苏忧言抱着她往浴室走,面不改色,有意诱导道:「霜霜黏我的时候不说黏人,到我黏霜霜的时候,霜霜就不高兴?」
右繁霜支支吾吾:「没有不高兴呀。」
苏忧言温声道:「那就是高兴。」
右繁霜不看他,哼哼两声。
苏忧言好笑地看着她:「霜霜难道不爱我吗?」
右繁霜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又哼了一声,却别扭地承认:「全世界我最爱你。」
苏忧言听了这话明显心情很好,把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她圈在怀里,顺势诱导:「最爱我不是应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吗?」
右繁霜委屈地看着他:「阿言怎么不满足我的要求?」
苏忧言随口道:「什么要求。」
右繁霜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想赶紧洗完澡睡觉。」
苏忧言面不改色:「你还可以洗着澡的时候和我睡,不是一举两得?」
右繁霜扑腾起来,想从洗手台上面下来:「不是这样的睡觉。」
苏忧言一把托住她,一只手的臂弯钳制住她的两条大腿,稳稳地把她托抱起来又放回洗手台上。
他像是妥协:「那我今天就满足霜霜一个要求,霜霜要什么?」
右繁霜很认真地想了想:「要阿言下次不要在爸爸在的时候对我那样。」
苏忧言了然:「现在爸爸不在,那应该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右繁霜不满意这个答案,别扭地不看他。
苏忧言的手撑在她身边,声音软下来,用低沉的声音和她撒娇:「霜霜,我疼。」
右繁霜还是不理解:「阿言,到底为什么会疼?」
苏忧言的语气温柔,一双华丽又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燃起的火光:「假如霜霜摔了一跤,脚踝一直充血是不是会很胀很疼?」
繁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忧言耐着性子:「所以霜霜说我是不是会难受?」
右繁霜认真想想,轻轻点了点头却伸出手捂住耳朵,又好笑又紧张又怕他生气,怯怯的看着他:「阿言,我感觉我脏了。」
苏忧言伸手给她解纽扣,语气慢慢又耐心:「脏什么,霜霜,我在教你。」
他含笑看着她:「懂吗?」
右繁霜低下头,像是终于妥协了,支支吾吾:「那…你关门。」
苏忧言满不在意:「就算是开着门又能怎样?」
右繁霜一噎,担心道:「万一等会儿有点势利眼醒了怎
么办。」
苏忧言像是被她说服了,也像是想笑她,含着笑慢悠悠地道:「行。」
他随手一拉,门按着惯性拍上去。
浴室的门被关上,声音直接把在卧室阳台睡着的有点势利眼震醒了。
它站起来,做出攻击的警惕状,然而环视了一眼周遭,什么都没有,拔剑四顾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