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回神,不疑有他,对着手机拍了两张,看没多大问题就发出去了。
『下次再见~』
苏忧言右繁霜正在热度上,她一发照片马上就有评论冲出来,都是些吃瓜群众,但依旧是吃瓜不管正主死活的画风。
「咦,这口红怎么花了,是不是苏忧言亲的?」
「大晚上的,霸道总裁不缠着你吗?」
右繁霜看着评论像潮水一样涌出来的评论,脸通红,倒回去看自己的照片,发现口红果然没有涂得很匀。
苏忧言从后面搂过来,
看她的手机。
右繁霜不高兴地委屈道:「阿言,你没给我涂好。」
苏忧言托着她的脸,垂首看她:「我看看,没有涂匀吗?」
他认真地看着她的嘴唇,好像真的只是在看她的口红有没有涂匀。
小傻子还撅起嘴让他看。
苏忧言含笑:「好像是有点不匀。」
右繁霜拿张纸把唇釉擦掉,别别扭扭道:「算了,反正只是一点点。」
苏忧言乌黑的眼里是清澈明亮的笑,连发尾都带着湿意,太过干净清爽,伸头去看她的时候,像是狗狗的眼睛一样动人:「霜霜生气了?」
右繁霜看了他一眼,故意仰起头哼了一声:「是啊,要阿言撒娇才能好。」
苏忧言的手撑在她背后,微微垂眸,带着笑意反问:「撒娇?」
右繁霜傲娇:「是啊,不撒娇这件事情不能翻篇了。」
苏忧言忽然靠在她肩膀上,眼睛却定定盯着她,低沉成熟的声音喃喃:「好难受。」
右繁霜声音一软,询问道:「什么好难受?」
苏忧言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窝,语气可怜,每个字都从舌尖抵出去:「不能和霜霜十八禁好难受。」
右繁霜猝不及防,脸泛红起来:「阿言,你怎么老想这些事情。」
苏忧言也不气不恼,耐心温声道:「霜霜知道我和你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右繁霜犹豫了一下,试探道:「都在世界五百强工作?」
苏忧言:「………?」
苏忧言眸色一暗,轻嗤:「认真的吗?」
小傻子想当然:「当然呀。」
她不解:「阿言你本来想说什么?」
苏忧言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说都很爱对方。」
右繁霜恍然大悟,熟悉套路的她立马道:「然后阿言就要问我,「既然都很爱对方,难道忍心让你煎熬吗?」」
苏忧言:「?」
右繁霜太过熟悉,倒背如流:「然后阿言再问我爱不爱你,我说爱你,你就会说既然爱你,可不可以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心愿。」
苏忧言:「?」
他定定看着她,眸光如山光水色流波,带着些笑意,但却无奈道:「完了。」
小傻子学会了。
右繁霜得意地冲他ink:「阿言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忧言直接卸去伪装:「可以摸摸你吗?」
他语气温柔到右繁霜差一点都要说可以了,片刻之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她立刻道:「不行。」
苏忧言干脆道:「既然霜霜不吃这套了,那我们就换一套。」
右繁霜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俯身把右繁霜压住,把她的手拽进自己衣服里贴住肌理流畅的肌肉线条:「今天说学,还没学完,现在我们探讨一下古希腊罗马时代雕塑的惯用表现线条。」
右繁霜猝不及防:「你耍赖!」
苏忧言才不管这些,握着她的手让她抽不出来:「人鱼线,学名腹外斜肌,男性腹部两侧组成V形的两条线条,因形似于鱼下部略收缩的形态,所以叫人鱼线。在美术史上,达·芬奇在《绘画论》里第一次提出人鱼线是美与性感的指标。」
右繁霜被他抓着手摸,紧实分明的线条在柔软的指尖略过。
苏忧言忽然停下,忍不住笑:「霜霜又不反抗了?」
右繁霜抬眸,一双清纯澄澈的眼睛仿佛不谙世事,干净到极致的黑和白交汇,瞳孔是温柔的圆,含着一汪水,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心虚地躲开。
她左顾右盼,但摸得却很实在,语言极度单纯,搞得像只有苏忧言自己一个人上高速:「我看那个点点好像没吃饱,我去给它再喂一点。」
她作势要下去,苏忧言直接给她摁回床上:「它吃饱了,我看见了。」
右繁霜假装义愤填膺:「阿言你好无情,你怎么能饿着小狗呢?」
苏忧言想笑:「它吃了那么多牛肉干,怎么可能饿?」
右繁霜被揭穿了,她结巴了一下:「可是你这样我好累呀,还要熬夜…」
苏忧言慢悠悠道:「霜霜先把手拿开,再讲这句话比较令人信服一点。」
右繁霜低头,才发现苏忧言松开她了,但她的手还在他衣服里。
她抬起头来,尴尬地笑了一声:「哎呀。」
苏忧言:「嗯?」
右繁霜学会了苏忧言的厚脸皮,面不改色:「手有点疼,这样比较舒服。」
—
这波绯闻里,受伤的只有右胜庭。
他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里都是小九九。
这样要公开不公开的,到底什么意思,什么风险都让女方担着,网上那么多骂霜霜的言论,就和看不到一样,故意朦朦胧胧不回应。
右胜庭越想越觉得憋屈,看着网上那些说右繁霜配不上苏忧言的言论,心里又气又急,偏偏又不敢轻举妄动,怕过分干预霜霜的感情她会不高兴。
可是现在受到的欺负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反反复复打了几遍字,想要直接官宣右繁霜是念欢科技的女儿,但是又怕右繁霜不喜欢。
但这次的事情,一定要JH给个态度。
他苦思冥想许久,怎么样可以让他们知道霜霜不是好惹的,这样欺负霜霜要付出代价。
最后他点开了苏忧言的头像,义愤填膺道:
「在?」
「再给我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