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多磊见周围众多的人已开始向云行路发难,趁机说道:“诸位道友,这人刚一从恒道塬出来时,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刚一说完,周围众人立即起哄起来,中间夹着各种议论。
“对,不是好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这家伙长得獐头鼠目,当然不是好人啦!”
“人家长得蛮清秀的嘛,怎么就是獐头鼠目了?你们家有这么好看的獐鼠?”
“咱不说那些废话!你看看,这小子专门躲到了这么个偏僻的角落里来,难道不是心虚吗?”
“对呀!刚才兰多磊道友说这小子是来自泰清洲的,这小子一直没有否认,看来这是真的!既然是真的,他是怎么拥有极灵洲这一侧的准入玉牌的?”
“对!咱们要他说清楚!小子,你快说,你是不是真的来自极灵洲?你的玉牌是怎么来的?”
这一次该是云行路面对汹汹众情了,他清楚眼下的局面不好应付,当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抱拳道:“各位道友,我确实是泰清洲那边的修士,进入恒道塬时是从恒道塬的泰门进去的,我现在的玉牌是和一位法名静真的道友交换而来的。”
待他说完,人群立即走出一位身穿淡绿色长裙、容貌秀丽的女修,上前道:“这位道友,不知你怎么称呼?”
云行路道:“在下云行路。”
那女子道:“云道友,我是玉柳门的桓月薇,那静真道友是我的好友,请问,她真的去泰清洲了吗?”
云行路原本想将当时的实际情形告诉她,但转念一想,静真当时离去的情形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如果将那情形告诉桓月薇和周围众人,估计这里大部分都不会相信,但如果说静真去了泰清洲,那又与事实不符,于是说道:“桓道友,我和静真道友交换了这枚玉牌后便分开了,所以后来她是否去了泰清洲我并未看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去了泰清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