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说着就站起来一下子就从梅姐的手中把牌拿了过来。
这是练过的人的速度。
梅姐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总之,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
“情伤人啦。”
司徒剑长叹一声。
就在司徒剑要拆牌的封时,那个乞丐说:“让我来给你们发牌。”
话音刚一落牌又到了那个乞丐手中,他麻利的拆了牌封从牌盒里抽出那五十四张牌。
“赌三张是吧?我知道你们单挑都是玩这个。”乞丐边说边把最上面的两张王和一张多余的没花色没数字的牌拿了出来。把剩下的五十二张牌飞快的洗了三次。
这个五十几岁的乞食者把牌玩的熟练极了。
烂虾恶狠狠的看着这个乞食者说:“你要是帮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旁边有个人说:“要是他会出老千也不会输到破产了。”
然后就有人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况且他也仅仅是发一下牌而已。”
“老贱和他又不认识他为什么帮老贱。他们以往都是自己玩自己的没有交集,不是一路货色。”
只有司徒剑感到奇怪,这个乞食者为什么要来淌这浑水,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善茬。
烂虾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想震慑住这个乞食者不可以乱来。
烂虾思量,就让这个局外人洗牌,在发牌之前还要经过两个人切牌,他又能做出什么手脚来。
对于老赌鬼来说牌桌上的各种千术都是知道的,不同之处在于平时各人练习出来的手速差异。手速快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有时候第六感也就是常人说的直觉能感知这人出千了没有。
现在,烂虾要凭直觉来判断这场赌局有没有欺诈。
总得需要一个局外人来发牌,这么多人当中反而是这个乞丐更加合适一些。
于是,烂虾就默认了这个乞丐发牌。
“快说规矩。”乞食者大声喊。
“一把定输赢。”
“一把定输赢。”
二人几乎同时说出口。
“好。”
乞丐兴奋的用牌玩了几个花式动作炫了一下技,然后又洗了两次牌后就左手托牌把牌举到烂虾眼皮子底下。
烂虾随意的切了一叠牌放在桌上。
轮到司徒剑切牌,司徒剑切了一小叠牌丢到了桌上。
烂虾喝了口茶砸砸嘴问司徒剑:“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我哪里知道,她也是在外面跑的人,野的很。”
司徒剑抽出烟点燃抽起来。
乞丐先给烂虾发牌。
牌都是字面花色向上每个人都能看到,到最后比大小谁大谁赢。
烂虾第一张牌就是红心a,而老贱第一张牌却是黑桃5。
烂虾第二张牌又是红心而且是老k,老贱第二张却是梅花7。
众人哗然。
全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都以为老贱必输烂虾必赢。
老贱和烂虾也是这么认为的。
都在第三张牌发下来。
这个乞丐根本看不出是个乞丐,到象是公司的中层管理。年龄也刚刚好五十来岁,和烂虾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