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现在面临的事情很多,每天都过着紧张的生活,能在一起轻松一下,实属不易。
“你最近在忙什么?去海城了?”傅淮深端着酒杯,透过杯中摇曳的液体,看向对面的男人。
燕杰提起这个,都不知道从何说起,“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要努力啊。”
“追个女人这么费劲,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和林浅浅闹误会的时候,不也费劲巴拉的,再说了,我和她之间的问题比你和林浅浅要严重,我还有个只手遮天的爸。”
傅淮深太了解燕家了,燕杰的父亲燕南山和他的父亲傅建业当年也是一起长大的,从他记事起,燕南山那脾气跟自己的父亲就是天壤之别。
一个是说一不二,一个是温润儒雅。
在那样的环境里,燕杰的人生几乎没有主导权,即便是他有自己的想法,最后也被迫按燕南山的安排来。
这就是燕杰心里一直不痛快的地方。
傅淮深很同情自己这个朋友,“你爸一心想把集团交到你手上,对你严厉一些,也是正常,你得理解。”
“我可理解不了。”燕杰端起酒杯,灌了一口,“要说,我有你这经商的天赋,也行,我可以把集团经营下去,可是我没有啊,我就压根不会做生意,他强扭我这瓜,到头来,能得到什么?什么也得不到。”
“不会可以学,我可以教你。”傅淮深说。
“不想学。当年,我可是想当歌手的,被迫去学了医,现在好不容易爱上了这一行,又要让我回来经商,我都快三十了,还拿我当成一个提线木偶,要换成你,你乐意啊。”
有点血性的男人,应该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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