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许景逸面前,蹲下身,蛮横地掰开许景逸的手。
许景逸的掌心里握着一根木刺,上面沾满了血。
高天握着他的手腕,冷冷地说:“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一点都不许隐瞒地告诉我!”
许景逸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哭泣颤抖的声音绝望得好像他已经被埋在了棺材里:“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样……高天……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根本用不着什么狗屁的贞操带,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高天彻底征服,每一寸肌肤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触碰。
他用木刺刺伤了卫涛,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数不清的轮回中,杀掉强暴他的高天。
高天没有意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许景逸……拒绝了卫涛的亲近?
他脸上长久的冰冷和沉默僵硬地挂在脸上,忽然狠狠地把许景逸搂在怀里,蛮横地捏着额许景逸的后颈:“你再说一遍,许景逸,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仰着头哽咽:“高天……我要杀了你……高天……”
高天让他失去了自己,让他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杀了高天,他想要摆脱这种可怕又羞耻的禁锢。
可当高天蛮横地把他抱在怀里,当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腔和肺腑。许景逸却不得不惶恐地问自己:你真的想要摆脱他吗?
他深陷在高天的蛮横和控制欲里,在放纵自己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高天的副官们和医护人员站在被踹烂的大门前,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高天冷冷地抬眼扫过去:“滚!”
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这层楼。
许景逸手上还沾着卫涛的血,他依然未从恐惧与愧疚中挣扎出来,高天已经把他按在了那张实验床上,把他双手拷在了床头。
高天摸到他裤子上的裂缝,连黑得要杀人:“他碰到你了?”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复杂痛苦的委屈,恨恨地说:“碰了!”
高天狠狠握着他的臀肉:“碰了哪里?”
许景逸闭着眼睛胡言乱语:“都……嗯……都碰了……他手指都插进去了……啊……”
高天怒火中烧,捧着许景逸的屁股狠狠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把自己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了紧致的穴眼里。
温热湿滑的嫩肉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高天忍不住想起卫涛也把曾手指插进了这个美好的肉穴里。
他越想越气,坚硬的龟头忽然一歪,狠狠顶在了肠壁上。
许景逸哀叫一声,眼角泪水流下来:“啊……不……”
高天问:“他碰你这里了?”
许景逸自我折磨般赌气:“嗯……碰过了……”
高天在更深一点的肠壁上又狠狠捣了一下:“这里呢?”
柔嫩敏感的肠肉颤抖着溢出淫水,差点被操到高潮。
许景逸哭着胡说八道:“也……也嗯……碰过了……花心……嗯……花心也被揉了……揉软了……嗯……揉得流水……”
高天想到那个画面,暴怒地把许景逸的裤子撕成两截,狠狠地整根插入。
柔嫩的花心毫无准备地被蛮横顶开,疼痛和酸软一起剧烈颤抖,许景逸哀叫着把手铐晃得叮当响:“不……不要……啊……轻点……高天你个变态……啊……”
高天残忍地用坚硬的龟头反复研磨生殖腔柔软的内壁,逼得许景逸越哭越惨,哭声和哀叫声掺杂在一起,连求饶和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天又快又狠地操弄着那些敏感的软肉,阴沉沉地逼问许景逸:“他吃你的骚奶头了吗?你有没有流奶给他喝?嗯?他还碰了你哪里!”
许景逸后悔至极,他不该激怒高天。
可他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子被操成了一团浆糊,持续高潮的生殖腔不停潮吹,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在高天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