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8年,二月中旬
“请问,先生您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
沉思中的我被空姐温柔的声音拉回现实,本来是想喝水的但望着那好像永远在排队的厕所,我躺放弃了,我的位置靠窗,想请旁边的两位让一下但又不好开口。
半年前开始我好像就是失去了主动与人交流的能力……
半年前从黔省回到晋省,一个学期之内,我先后失去了同性朋友和异性朋友,我每日颂一遍我所知的道家咒语静心诀、清心诀、金光咒……因此课余时间很少同学交流,回到宿舍我更是得边打坐边念咒才能减缓那时不时的心悸和脑袋时不时的剧痛,为了躲开室友,我只在他们在操场上玩的时候才会打坐,所以我也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他们的邀请。
渐渐的他们也不在叫我……如果只念静心诀的话会有大把的时间去和他们玩,可是开始时静心诀作用显著,十多天后便微乎其微,我试着静心诀换成了清心诀然而效果一样,又试了其他的口诀,单独的诵读都没用。
只有一起诵读才会有用而且是根据我开始尝试时,所换咒语的顺序于是才不过开学一个多月,早晚各诵读一次的静心诀,变成了早中晚各颂一次静心诀清心诀,在变成四小时一次静心诀清心诀金光咒。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某种极限后来的四个月知道此刻都没在增加过。
然而让我失去朋友和快乐的不仅是这严苛的诵读时间还有一件只有我在经历的事……
随着我每日的诵读,我能感觉到的东西就越多,一七年九月我总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透过了我,每一次都是剧痛一场,一七年十月除了被穿透的感觉,在路上走着走着,我会受到一种阻力仿佛面前是一道透明的薄膜要很费劲才能穿过去。
这样的情况下,和我最亲密的两个朋友也发现了异常,但最终他们未能发现更多。
于是在一八年三月,我决定和父亲一同返回黔省。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坐什么车。”父亲沉声对我说道。
“哦”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不知不觉间就已然到了黔省广元市,据母亲说我是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小角落出生的,那时父亲不在身边家里的情况也没有去医院,母亲是在一个小诊所生下的我。
当时母亲身边就只有诊所的阿姨,我出生时被冻的面色青紫,好在扛了过来,本来父亲在我出生前就已经想好了我的名字,当时我母亲心里凉透了,请诊所的阿姨帮我起了一个名字,乔木之名由此而来,父亲理亏从头到尾也没敢说过我名字的事,我要是家里唯一一个没用字辈的男性。
“走坐公交,先去锦衣客车站。”不一会父亲边走到我面前说。
“嗯”我依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上车后我就默默的诵读口诀……
“走,换车了”父亲拍了拍的我肩膀示意我要下车了
“嗯”回应了下就开始检查随声物品。
坐上了回竹简县的小巴后我又闭上了眼睛开始了新一轮的诵读,这是我半年来养成的习惯,不在善于与人交流后,我在能坐下的场合,都会闭眼诵读以逃避交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要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