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从来都是只相信凭咱们自己苦干,清白持家,不惹事,不生事。方方面面咱们都不招惹,咱们就能平平安安的过曰子。可是结果呢?”
林凤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咱们hua人从来不出头,现在咱们该抱团了,该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了!咱们hua人,至少占据了这儿七成的财富,我们是吕宋各个地方的中流砥柱,我们的人数比比土著少不了多少,比洋人更多到了天上去。咱们凭什么就不能是南洋的主人?在公爷的支持下,咱们吕宋议事正式成立了!”
“公爷万岁!”
“刘家军万胜!”
参加会议的hua人代表,也不能算是代表,几乎所有人都参加了这场成立大会,非常可惜,经过屠戮,现在吕宋的hua人只剩八千四百余人,不到两一万人。也就是说,在这场大屠戮的过程中,仍旧将近三万人被杀。
“在咱们吕宋,有两件事必须彻底执行!”
林凤望着众代表道:“第一就是建立学堂,咱们在吕宋只准说汉语,只准写汉字,所有不会说汉话的土著,你们各家各户,谁要是想用,每个人每天交二十个大子。”
刘明遇这是从经济上断绝土著的活路。
别看hua人很悲惨,他们的心底还是善良的,毕竟,hua人永远秉承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个学堂呢,与辽宁一样,每个镇子至少一所,所有五到十四岁的孩子,必须上学,上学免学费,杂费,吃住。所有费用一律由议事府承担!“林凤说到这里,接着道:“其次,吕宋的工厂要交两成税,这些税,谁也不能下手,公爷要养兵,诸位可不想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公爷无兵可用吧?”
“交税没有问题,只是两成是不是太多了点?”
有一名农庄主小心翼翼的道:“我种地,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
“你这样的农庄,交的是农税,农税是三十税一,商税是两成,不一样!”
林凤解释道:“第三件事,关系着咱们的身价性命……”
“关系着咱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当林凤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吕宋hua人代表们都竖起了耳朵。
关于吕宋议事府的成立的事情,大家基本上都没有意见,虽然商税高了一些,可农税执行的还是大明的政策。
更为关键的是,他们从任人宰割的草民,变成了官。
虽然他们这些议员并没有什么品阶,也没有俸禄,但是,作为议事府第一任议长的林凤,和李大雄副议长,其实是有品级的,这个品级是刘明遇给的,辽宁议事府的议长,相当于省参政,从三品。而河套的丰州议事府,与大员议事府平级,都属于知府级别,既正四品。
林凤虽然是没有与刘家军打过任何交道,可是他却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向刘家军求援,在这些草民的眼中,这就是拥有军、政大权的封疆大吏,结束吕宋岛的面积,他们感觉此时的林凤,怎么也该和一省巡抚的品级差不多。
林凤道:“公爷说了,因为咱们吕宋的治安问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土著没有杀光),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吕宋的治安形势依旧非常严峻,刘家军在吕宋只有三个旅不到四万人,肯定有地方照顾不周,万一被那些蛮族抽空子杀过来,大家肯定会损失惨重!”
郑先觉问道:“林议长,那该如何是好?”
“求人不如求已,咱们必须掌握自己的武装力量!”
林凤的话音未落,李大雄旁边的李远富不忿的起身道:“林议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些hua人对于官府非常不信任,刘明遇对他们有活命之恩,他们也全部投靠了刘明遇,但是对于这个议事府,刘明遇居然没有派人管理,反而委任了林凤,这让这些hua人有些不踏实。
这就是像是一个习惯了当员工受人指使的人,就算让他当管理人员,他依旧没有扭转这个观念,习惯性的自己干活。
hua人也是一样,他们在吕宋的时候,土著敌视他们,洋人不信任他们,别说武装力量,就算手中有一把刀,也会被洋人和土著收走。
“大家误会了!”
林凤解释道:“咱们这个保甲制度,就是战时为兵,闲时为民,不过,签于咱们吕宋需要兵器,公爷有令,咱们可以向他购买兵器,火铳、火炮、铠甲、刀、长枪、盾牌,什么装备都行!”
李远富难以置信的望着林凤:“铠甲也行,公爷就不怕别有用心的人造反?”
“哈哈!”
林凤不以为然的笑道:“洋人拿着火铳和火炮,可是刘家军的对手,那还不是一个冲锋他们就跨了下来?放心吧,公爷的意思是,咱们各保,属于守备军。只负责保护咱们各自的镇保,从明天开始,各镇要把各镇的成丁报上去,会有刘家军军官给咱们训练。”
在刘明遇的规划中,吕宋会成为辽东的原料基地,也是粮食种植基地,与辽东相比,吕宋岛简直就是膏腴之地,这里雨水充沛,气候温和,宜居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