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自己之外;几天里我开始大肆享受我的女性
身材——我变换着各种各样的性感、塑身的内衣,尽情体味着真正女人才能享受
到的舒爽感觉。束腰文胸、提臀短裤、连裤袜,看着镜子里被时尚内衣装扮的迷
死人的我,简直陶醉死了。早晨我穿上弹性袜裤,高开叉体操服,跟着镜子里的
健美操教练练习软体操,我的健美服和教练的一样,后面都深深的勒进臀部。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在第四天晚上,我来月经了。一直到感觉到内裤潮我
才发现,我换了条内裤,用卫生纸叠成厚厚的一沓塞到下面,赶紧出门去买卫生
巾。一路上我十分小心,生怕走路姿势过大又弄脏衣服。在小卖部我买了一包夜
用的卫生巾,又觉得不放心;马上又到不远的大超市买了一盒卫生棉条。
回到家里,我将裆下的卫生纸取下——已经被血浸红了。我凭着记忆将卫生
巾撕开,沾在内裤裆下,将两片护翼裹好,再对准位置套好内裤,前后活动几下
——好,卫生巾完全贴到了下体,从裆下一直到后面都被卫生巾保护着,这下放
心了。
戴上了卫生巾,又多了一层保护的感觉,非常的塌实舒服。晚上睡觉时我又
不放心,又在体内放了一个棉条,毕竟现在弄脏衣服还得自己洗。放棉条时遇到
一些困难,下面非常的敏感,但是还是塞进去了。
早上,将已经脏了的卫生巾和棉条换掉,垫上日用卫生巾。新的一天又开始
了。
因为自己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所以我就凭着自己的喜好尽量照性
感的样子打扮。这着很奏效,出门时我的周围都是艳羡的眼光和女人们嫉妒的眼
神。现在的天气在夏天里不算凉快,但是我坚持出门必穿丝袜,而且都是高档的
丝光袜或超薄的天鹅绒裤袜。或者在里面穿上蕾丝内衣裤和吊带袜,在做公共汽
车时假装不注意走光,露出吊袜带的扣子;这时候通常会发现身边至少会有一个
男人正在惊讶的注视着。或者穿很薄,几乎看不出的肉色裤袜,让身边的人猜想
我到底是否穿了丝袜。
有天中午,我只穿了一条裤袜正在午休,突然有人敲门。我说等一下我换件
衣服就开门;门外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不用了,只穿内衣就很好看!”
是谁这么下流,我穿了一件套头裙开了门。门外是两个有点象外国人长相的
男子,正在壮年,很干练。有点眼熟,但是不认识。两个人没等我问他们是谁,
就闯了进来。我还以为是流氓擅闯人家要抢劫呢!
我吓得后退几步,抄起了凳子。两个人又好象对我很熟悉的样子,其中一个
慢慢的说“别害怕,难道你忘了我们了吗,看看你的相册去。”
我想起来了,照片里我被捆绑时,站在一边的男人就是他们两个。我急忙从
卧室里拿出相册——啊!羞死人了!第一张我被全裸着捆成虾米形的照片里,边
上的两个人就是他们。我的脸顿时如茄子般发红发烫。
这时候我好象听见两个人在切切私语:“她可能是在外面放时间长了失去记
忆了,得想个办法才行。”另一个说“没事,不行就用强硬的。”
他们好象要对我下手了,快跑!我突然向门口冲去——啊!门不知什么时候
被他们锁死了。钥匙呢?就在我想找钥匙的当儿,两个男人反应过来,跑过来使
劲抓住我。
“啊,救命!”我大声的喊着,一个男人抓过毛巾使劲塞进我的嘴里。
两个人死死的抓着我的双臂,一个人的力量怎能与两个人相比,何况我现在
又是个女人。我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两人将我的手扳到背后,然后用小拇指
粗细的长麻绳一圈圈的将我的胳膊使劲捆住,绳子深深的陷入肉中。啊!好疼!
我的上半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我用力将嘴中的毛巾吐了出来。
两个人分明是有备而来的,一个人拿出一个口球,然后用手使劲的掐开我的
嘴,口球很大,但还是勉强放了进去——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系紧。我的腮被完全
撑开了,嘴唇完全贴在球体上,舌头也被死死压在下面。接着,他们强迫我坐到
床上,将我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紧,我的小腿和大腿几乎平行了,这种绑法能将双
腿分开,让下身贴着床——我在日本图片里见过。我隔着口腮“大声”的叫着,
虽然大部分声音都被阻隔了,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非常的害怕,因为
不知道两个陌生的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来。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高个男人扇完对我凶恶的说道“别叫,
再叫用鞭子抽烂你。”火辣辣的疼痛代替了恐惧,我不再“唔、唔”的大声呻吟,
强烈的耻辱感让我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两个人并没有理会我的哭泣,矮个男人拿出一个跳蛋,将它放进我的裤袜里,
“唔”我一阵扭动,跳蛋被塞到我的下面大约阴核的位置,然后矮个提了提我的
丝袜,将跳蛋包住,并打开了开关。
“嗡翁”的声音一点一点产生出来,他俩没有管我,去外屋了。那声音并不
明显,但是又不会被忽略,也不强烈,随着微微的震动,一点一点侵蚀我的防御。
我全神贯注的集中精神,抵御缓慢袭来的快感;但这东西好象也有灵性,当我集
中精神时,它显得似有似无,但我放松下来准备喘口气时,它好象又开足马力来
调戏我。
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嗡嗡的声音,还能听到的就是有些变粗的我的喘
息声;外面好象也没有了动静,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忽然间我竟然有些想这两
个凶恶的男人,想他们能进来????啊,不,我怎么这样!但是,下面的感觉
却越来越清晰强烈了,我能感觉到裆部的裤袜已经有些湿润了。啊!他们两个在
干什么呢?
啊,两个人进来啦!我“唔”的哼了一声,与其说是害怕,还不如说是期望
和高兴。高个说:“美人,你好象已经期待我们半天了!”
“唔”我回应着。矮个男人取来我的一片卫生巾,撕开放在我的裆下,估计
是怕我弄脏了床单。高个解开了我的口塞,用力将口球拽出来。“啊!”我的下
巴一阵酸痛,但是嘴总算是自由了。矮个并没有让我的嘴闲着,拿出一个肉色软
橡胶的仿真棒棒插向我的嘴中。
我的大脑分明地提示这东西是十分讨厌的,但是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并不受
支配,我听话地张开嘴迎接胶棒。胶棒很粗大,有一定弹性,而且带点异样的味
道,看来涂过润滑剂。
胶棒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有时候甚至直插到嗓子眼里,而这种快要呕吐的
感觉竟也让人十分兴奋。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片刻,矮个男人拔出胶棒,转而褪下裤子,露出青红色的真正的棒棒,!不
要,我猜出来将要发生什么,但是没有等到我更多的想什么,略带咸味的男人的
**已经从口中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种行为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一种快感,男性肮脏的下体竟然比刚才的胶
棒更让人舒服。矮个有节奏的抽锸着,有时在嘴边摩擦摩擦牙齿,有时候又突然
进入到底,扎进口腔,在这时候,根部的荫毛会扎到我的嘴唇,很舒服。他抽锸
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一股烫烫的咸咸的浓液喷进我嘴中。啊,等他拔出疲软
的**,我连忙紧咕噜几下,将嘴里的jing液吐了出来——恶心死了,高个不知什么
时候取出了我下体垫的卫生巾,用接触我下体的那面接住了jing液,边说“这可不
能浪费”,边用手巾将卫生巾包好,放到一边。
下体的刺激依然没有停止,经过长时间的刺激,我开始想要男人的插入了。
两个人放开了我,我顺从的躺在床上,等待他们更进一步的行动。但是出乎意料
的是两个男人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开始插入,而是拿出一件黑色的皮质贞操带,
穿到了我的下体,然后勒紧。
哦,天哪!怎么是这玩意。贞操带非常的紧,与裆部严丝合缝的紧贴着。两
个男人真是捉弄女人的高手,都这么半天了还能坐怀不乱,两人扶我起来走到客
厅里,然后两个人又自己喝开了咖啡,把我晒在一旁。
我这才知道女人的x欲被刺激起来得不到释放原来更加的难受,而我又实在
不好意思开口向他们央求,就也坐在一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兴奋感
没有减退,反而逐渐变强了。奇怪,可能是刚才的橡胶棒上涂有激发情欲的药。
我站起来,但这样下面勒的更紧,又无奈的坐下。
时间过的真慢,真是讨厌的男人。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声喊到:“不要再
折磨我了,快来吧!”
两个男人得意的笑了。这才开始解开我的束缚。我又被拉到卧室里。高个男
人脱了衣服,说到:“小浪货,尝尝我的厉害吧!”说着,挺着高耸的阳枪,插
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下体。我顺从的迎接着。
哇,原来这东西插进来这么胀!高个的东西很大很长,象一条烫烫的蛇,探
询着我的下体。每次蛇头挺进时,我都发出连我自己都不信的哼声!
高个似乎比矮个更有技巧,他并没有粗鲁的直插猛冲,而是很有节奏的控制
着进度和深度。有时候长时间的在洞口附近徘徊,当我着急用双腿勾住他的臀部
时,又突然一插到底,极深的插入,几乎进入了芓宫,这时候,我发出更高声的
呻吟!他的多浅少深的技术运用的非常好。
在高个的引导下,我进入了绝顶高嘲,我眼冒金星,浑身如同电击一般,这
可能就是女性的高嘲吧!愉快的感觉久久不退,非常舒服。高个仍然没有罢休,
依旧按开始的节奏抽锸着,九浅一深,七浅一深;很快将我送入又一次高嘲;我
的身体仿佛要熔化了一般的舒服。高个见我到顶,也放出了精华,大量的jing液喷
洒在芓宫壁上。已经恢复精力的矮个男人又上来了,又是两次高嘲,在矮个男人
将jing液喷洒在我体内时,我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过度的快感冲击的休克了,这么舒
服的事情,就是死也愿意了。
两个人玩弄完我后去洗澡了,而我依旧如烂泥般躺在床上,体味着刚才的快
感。
一段时间后,约莫两个人洗完了澡,而我也恢复了精神。我起身找我的内衣,
我得回到正常的样子了。两个人见我要穿衣服,急忙拦住我,说“不行,不准穿
衣服,下面的时间该拍新的照片了。”
又是浑身的紧缚,我彻底绝望了,我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两个恶人的控制了。
这次比刚才捆的要紧,要漂亮,前面看就象穿了绳子的衣服一样。不同的是我的
下体被绳子捆紧形成丁字裤样,麻绳深深的陷入下体中。矮个男人将我刚才用过
的沾着jing液和我的体液的卫生巾贴到我的嘴上,用胶布一圈一圈贴紧。卫生巾上
jing液污秽的味道和我的体液的味道强烈的袭击着我的嗅觉。我不敢张嘴,又甩不
掉,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去,透明胶带下面是弧形的白色卫生巾,紧紧的贴着我的
嘴。真是可恶。
就这样拍了许多不同角度的照片方才罢休。
以后的日子我成了两个男人的玩物。有时候他们过来后就把我捆成肉粽子样,
堵上嘴然后就这么绑我一天,也不让我吃饭。有时候他们晚上离开浅前强迫我服
滛药,然后穿上贞操带,就这么放我一个晚上,让我整晚被x欲高涨又不能解决
的焦急折磨。还有时,用绳子给我绑成内衣的样子,并且紧勒下部,不让我穿内
衣,就这么给我穿上衣服带我出去逛街,全然不顾我体内绳子的折磨。
有的时候,他们晚上吃过晚饭边开始轮番与我zuo爱,一个人让我高嘲两次,
两个人轮流上,一直让我不停的高嘲到天亮,通常在最后我会昏过去。更过分的
是两个人从白天开始边轮番将我捆绑进行轰炸,但是他们的技术很高,在我即将
到达高嘲时便突然停止,等我恢复正常又开始,又在高嘲前停下,这么折腾一天
不让我来一次高嘲,到晚上又甩下我一个人;这样整个晚上我都沉浸在幻想和渴
望当中。
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我发现我只不过是个雌性的动物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种变态的玩法竟然有了一种依赖。有时候两个人好
象很会揣摩我的心思似的,突然间几天都不来,让我整日沉浸在迷茫的幻想当中。
实在挨不住了,我就将跳蛋塞进体内,并用内裤兜住,用一条长筒袜将双腿套住,
然后用手铐将双手反铐——钥匙已经提前被我放到钟表的针上,必须要等到时间
到了才能掉下钥匙。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享受下体的快感。
两个人来的频率越来越低,在他们在这里时,我就越发的驯服,任他们想尽
各种办法折磨我。
又是孤独的一天,我将跳蛋放到裤袜内,然后穿衣服出门逛街。边走边享受。
谁也不会知道身边的漂亮女郎正在沉浸在这样滛亵的快感中。慢慢的我觉的下面
有些湿润了,身体也有些发热。
于是走进一家咖啡店,要咖啡,坐下,然后跷起二郎腿,并且夹紧。下体的
东西与身体贴的更紧密了。手里握着咖啡,听着舒缓的音乐,体味下面的慢慢产
生的快感,简直舒服极了——我简直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如果这里没有那两个奇怪的男人,倒真是个让人留连的世外桃源,我这么漂
亮,高挑,完全可以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但是??????
我还是要回去的,我想妻子,还有她那个变态的朋友。但是我怎么回去呢?????????
续3
时间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往家走,体内的小东西还在
继续维持着快感,并且随着步子的节奏强弱变化。
进门后,啊!!又是他们两个,时间长了,对他们两个有些厌烦了,但是潜
意识中又有些高兴,可能是因为又要玩那些变态的让人又喜又恨的游戏。我真是
矛盾。
“回来啦,去洗澡吧!”高个的口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半小时后,我出来时,屋子里的床上已经摆满了各种东西。
我对这些勾当太熟悉了,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只是顺从的坐到床上,等待
被虐。
贞操带,项圈,单手套,口球;全身被优质皮具加工成hogtie.我不是第一
次被捆绑、束缚了,但是我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紧。我的
胳膊肘在后面已经相碰了。脸部被马具口塞拘束的一塌糊涂。我就象被人去掉了
四肢,割掉了舌头,身体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就象一团肉一样瘫在床上。而且
奇怪的是每个工具都上了锁。
最后,我的贞操带上、双|孚仭缴媳煌可狭藴粢a礁瞿腥讼笸瓿墒裁慈挝袼频模br/
收拾起其他所有的东西离开了,没有向我再说什么。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就
象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我还想问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我什么声
音也发不出来。
周围异常的安静,只有身上的药剂缓慢的发挥作用,我用力但是徒劳的挣扎
着。没用的,身体的扭动反而加速了药剂的作用速度。没办法我只得强迫自己安
静下来,也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他们才会来放开我——如果他们永远不来我是不
是就要这么待下去呢?我不会饿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象是我饿了,然后药物的作用渐渐减弱,我,哦
对,我可能是睡着了。
在梦中,我梦见妻子和林月开着车,走了很长的路来就我了,她们解开我,
让我重新自由。但是,但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女人,所以她们毫不留情的
离开了我。我在后面追,怎么也追不上,于是大声喊着:亲爱的,不要抛弃我??????
忽然在背后我听见了妻子熟悉甜美的声音,“哎,醒醒!别乱嚷了。”
我忽的一下睁开眼,啊!我是在做梦!!
我还躺在自己熟悉的家里,身边,哦,妻子和林月还穿这性感内衣坐在一边。
因为工作越来越顺利,收入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身体上的补充材料也得以改进,
原来的橡胶ru房改成了进口的新材料,以前即使不戴文胸基本不妨碍活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