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蔚是通过
刺激阴di,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
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
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
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
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
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
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
到她浓黑荫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蔚,妈妈的小|岤春潮泛滥,她
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荫毛和荫唇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
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蔚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
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
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芭,鸡蛋大小的紫黑
色gui头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
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
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
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
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赞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
着爷爷怒起的荫茎,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里,
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
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
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
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佛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
爷,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鸡芭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
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荫茎,可是爷爷
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荫茎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
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gui头
上残留的jing液清理乾净,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
股浓稠的jing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
的睡衣里.
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孚仭椒逭帽灰br/
尽收眼底。
(待续)*****************************
******多谢大大们的支持,小弟也从写作的回忆中得到了不少的快感。有
些大大嫌故事进展得太慢,主要是因为小弟力图按照记忆来写文,而不是纯粹的
编造,希望给大大们更多的真实感和代入感。事实上,即便是妈妈再饥渴,也不
可能一上来就被爷爷推倒啊!毕竟有人伦的顾虑啊!
另外,收到了一些大大的来信,我会找机会回的,因为在家里面不敢大胆的
上四合院,害怕被女友发现(我贴了她三点毕露的片片,会被她打的),所以只
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发文。
没有想到诸位大大那麽喜欢小弟的妈妈,再附上两张在florida的keywest
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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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家族的传统
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jing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
蜜桃般的ru房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
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
不起。」
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
完毕,然后系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系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
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
些,恐怕连|孚仭酵芬惨豢慈チ恕br/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
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
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里,后来越军突然发起
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
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占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
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占据了高地,
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
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
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
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
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
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
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
巴一碰他的棒棒,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
尿来。」
「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葧起时尿道会被葧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
跟她说要先把jing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
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
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
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
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
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鸡芭还是直直的翘
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
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
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里
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
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
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
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鸡芭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
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里,这个可是要
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
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
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
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
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
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
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
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
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
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
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里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
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里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
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
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胡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
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
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
吃得直响。他的鸡芭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葧起,青筋毕露,有二
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
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葧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小|岤那里不断摩
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鸡芭正指着她的小|岤,抵在桃花源
的入口上。老四的鸡芭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
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
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
腰,「噗嗤」一声,他的大鸡芭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
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阴阜。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性茭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
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
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
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rou棒。」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yin水
横流,粉嫩的小|岤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麽?)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里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
|岤里插着老四的rou棒,嘴巴里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rou棒,而她的奶子和
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里被捏得像一团面团。你婆婆放情地浪叫
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啊……啊……啊……」妈妈忍不住喊了出来,原来爷爷的中指和食指已经
伸入了妈妈的小|岤内,而拇指则在妈妈的阴核上不断地蹭动。
「爸,你不要这样。」妈妈半推半就,道德伦理让她抗拒,可是身体的饥渴
与故事的冲击却让她欲罢不能。
「彩依,没事儿的,我知道你苦,这些日子来,你不容易,是我们老王家对
不起你,连累你受罪。我知道你想要,没关系的,那天在浴室,我不小心撞见你
在自蔚(干,这是不小心麽?怪不得爷爷看得那麽兴奋),其实,如果你想要,
爸可以用手帮你,反正也是外人啊!爸只用手。」
爷爷的动作娴熟,一会儿工夫就把妈妈揉摸得坐也坐不稳了,脸上一脸发马蚤
的表情。
「爸,不行,家荣他……」妈妈无力地抗拒。
「家荣能理解的,我们老王家的人都看得开(干,把我也包括进去了),做
人要快乐嘛,家荣还给我看过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照片呢!」爷爷得意地说。一
边说,一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家荣把那个也给你看?羞死了……」妈妈再无力气反抗,倒在爷爷的
身边,任凭爷爷那只曾经打过越南人的手在她的小|岤里抽锸转动;妈妈的嘴里也
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了。
因为爷爷只有一只手能动,所以很不方便,于是爷爷就拉妈妈让她骑在他的
身上,妈妈顺从地骑在了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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