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秦淮野。
两天的时间,他的神色变得越发的阴沉。
眼睑乌青,下颚冒出青灰色的胡茬。
荣钊道:“若微有消息了吗?”
“没有!”他面容又沉又冷:“小舅舅,若微的事,真的不是她做的吗?”
这个她,显而易见指的是荣少媛。
虽然她一直都没出门过,但秦淮野对她的怀疑只增不减。只不过她一直在家里,没有采取行动,他也无法求证,顺藤摸瓜找到人。
荣钊道:“也许是真不知道。我知你母亲当年干的事有点偏激了,但她也不是个什么坏人。她这辈子很苦,以前是为了我,后来跟你父亲结婚,为了你父亲,再到有了你……她无时不刻都是在为秦家跟你谋划。”
“所以她就可以害死别人?”秦淮野:“她以为除掉戚若微的母亲,为秦家投入资金,就能得到我父亲的心,可最后呢!连最基本的尊重她都得不到。是她自己毁掉了这所有的一切!”
“她也是有苦衷的,即便做错事,也是你的母亲!你应该多给予她安慰与安全感。”
“她给我安全感了吗?从小到大,她带着父亲全国旅游,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他可曾为我着想过?她甚至都比不过你回来看我的次数!”
这是不争的事实。
荣钊原本还想趁着今天的机会,想要缓和她跟荣少媛的母子关系。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容易。
他这个姐姐,一生要强,最后却连丈夫,儿子都‘丢失’了。
他知道,秦家是不会接受,容纳她了。
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接受,执迷不悟。荣钊端起茶喝了口:“我打算带你母亲去国外,与我生活!”
“你们自己决定吧,她要是跟你在一起生活,小舅舅最好约束好她。让她没什么事,就不要再回来了。”
这里并没有人欢迎她。
失望堆积,累积成山,如今这座山塌了,他们再也回不到曾经。
跟秦淮野分开之后,荣钊接到了手下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