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除了傻子,没有人会拒绝这桩婚姻。
不过郝心胥还是很高兴的,这个破石头,总算是拍卖出去了,傻子就傻子吧,反正我是不傻的,郝心胥想着,终于终结了这第二件拍品。
就在杨宁拍下的同时,引来了不少的目光,和刚才门口艳羡的目光迥然不同,都是一副看怪物的眼神,谁能想到,一个拧折不弯的剑客,竟然会是一个傻子,怪不得刚才会拒绝老城主的好意。要知道那可是苏燕玲啊,不仅是琅灵市场的代言人,还是苏家的大小姐。
但是,这一切,都不在杨宁的眼光之内,杨宁此刻的想法是,为何一块石头,竟然会让隔着空间壶的那个蛋异动,难道说这个蛋真的不简单?可是也不能透过空间壶,就感应到外界的东西啊,一切都只能说明,这个蛋,真的不简单。
果然,在杨宁拍下石头的同时,那个蛋再一次变得死气沉沉,再也不见动静。
难道说我感应错了?杨宁心神感应着一动不动的蛋,心中猜测。算了,五十灵晶就五十灵晶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数目。杨宁安慰自己,以抚平心灵的伤痛。
那可是五十枚灵晶啊,都够普通人吃一辈子的,越想越肉疼,杨宁的脸上抽搐着,有种想砸蛋的想法。
中央台上的第三件拍品终于出世,是一件护臂,属于灵器级别,不过杨宁并不感兴趣,很快在众多修炼者的竞争下,以八百灵晶成交。
第四件,第五件……
一连下来,两三个时辰过去,终于在拍卖场掀起了一波小高潮。
下面是一把灵阶巅峰的宝剑,名为鳞光剑。
只见郝心胥站立高台之上,一手定音锤,一手鳞光剑,看上去好不激动。
因为这是此次拍卖会第一次出现灵阶巅峰的灵器,而且还是宝剑。
鳞光剑,光照四方,看上去好不鲜艳,在光照之下,竟是如同鱼鳞一般的鳞片,给鳞光剑平添了几分血腥。
郝心胥拿着事先安排好的词语,介绍这鳞光剑,道:“鳞光剑,据传是登山境强者的配剑,因为偶然的机会遗失,被我琅灵市场所得,据说这名登山境强者还是以为领悟了剑之奥义的强者,因此得到这柄剑,也就意味着可以帮助剑客领悟剑之奥义,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啊……”
就在郝心胥准备长篇大论的介绍时,有人已经按耐不住,说道:“郝掌柜,你就说起拍价是多少吧……”
只要有人带头,后面就会有人跟上。
“就是,郝掌柜,赶紧圆不起拍价吧……”
“我等已经等不及了……”
……
“叮……”定音锤一响,郝心胥朗声道:“现在我宣布,鳞光剑的起拍价是一千灵晶……”
“我去,足足翻了一倍啊……”
“那是,你不看先前的矩灵刀,才是灵阶宝刀,和灵阶巅峰,可是差了很多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灵阶巅峰的宝剑,就是不便宜啊……”
……
虽然起拍价高,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参与其中,就连杨宁也忍不住出手,毕竟一把灵阶巅峰的宝剑,可是有价无市的,甚至连很多登山境强者,都不曾拥有灵阶巅峰的宝剑,足见珍贵。
这也让杨宁更加坚信,这个琅灵市场的不凡。竟是连灵阶巅峰的宝剑都能搞到。
杨宁想着,不由望了望坐在侧面的锦缎人,发现禁断人除了有些畏惧老城主之外,其他人甚至都不在其眼中,一副漠视的眼光,盯着前方,好像除了这宝剑的价格之外,其他东西,都入不了眼一般。
老城主更是老神在在,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一双眼睛微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反观一旁的苏暗渊,却是有些不自在的模样,坐在老城主旁边,好像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不过对于拍卖会的进度,好像也是特别关注。
屈山容手里把玩着两颗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玉珠子,不断发出“噔噔”的声音,时不时看一眼坐在他左侧的老城主,好像老城主的存在,让他感觉有些拘谨。
这个老城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我这十几天下来,竟是没听过,好像所有人,都有种刻意回避的样子。
虽然老城主邋遢,但是,屈山城的大人物竟然会怕成这样,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
不过很快,随着高台之上定音锤的响声,将杨宁的心神拉回了现实。
叮……
“鳞光剑,成交价格两千三百灵晶……”
终于在很多人的不甘下,被以为筑山境的剑客拍得,而在最后,杨宁竟然发现,这位筑山境强者,竟然剑意已经达到了近乎巅峰的状态,虽然剑意不是很凌厉,但是,杨宁强大的灵魂,还是感应到了。
屈山城还真是卧虎藏龙,竟然存在剑意巅峰的剑客……
随着鳞光剑被抬下去,郝心胥看了一眼手里的小卡片,眼睛突然一亮,说道:“接下来,就是此次拍卖会的重头戏了,不知道大家的灵晶准备好了没有?”
随着一句话出口,拍卖会的场面再次燃爆。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就是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了。
“你就赶紧吧……”
“郝心胥,快点的,别墨迹……”
“就是,老子还要回家生娃去……”
……
一片谩骂声。
不得不承认,这个郝心胥,在主持拍卖会,还是有一套的,虽然人看上去有些不够强硬,但是这手段,却是很高明啊。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了……”
郝心胥定音锤一响,整个拍卖场顿时安静了许多。
“我们开始了……”
“我……”
“郝掌柜,你耍我们?”
“能不能快点,我的灵晶都快要下崽了……”
“好,接下来我们开始第九十五件拍品……”
郝心胥手掌一扬,好像是看到卡片上的拍品,让他大吃一惊一般,动作浮夸,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就好像看到一个脱的光溜溜的美女,站在了他面前一般,犹自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在配合上他的那身青色长衫,看上去好不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