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嫁给我吧,以后在外边我叫你师父,在家里我喊你老婆。”
王西楼快冒烟了,不知道这小徒弟干嘛了,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用脑袋撞大墙一样捶他胸:“睡觉!”
风无理很满意,抱住师父大人睡觉。
睡着后就各睡各的了。
一直抱着一起睡,那是不可能的。
小僵尸还爱抢被子。
第二天他们去找了公司的人,示意要离开了,取下那两枚灵缠造物。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跟骑着自行车从外边回来的尺凫碰上,她看到两人挑了挑眉,语气平澹:“回来了?”
风无理笑着问:“有没有想我?”
“有病。”尺凫白了他一眼,她太矮了,风无理的自行车她骑起来很不和谐。
风无理也不恼,进屋后抓住一只狐狸精,把她提了起来:“绾绾有没有想我?”
绾绾刚刚出去跟老街的小孩子去玩了,现在玩累了跑回来喝口水,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了起来,小脸茫然,发现是风无理后立刻甜甜道:“想了!”
“真乖。”
“风无理大人,可以把绾绾放下来了吗?”
“放下来干什么?”
“绾绾想去喝水。”
“可以。”风无理把她放了下来,揉了揉脑袋:“帮我也倒一杯。”
“好的风无理大人。”她小短腿迈得欢快。
王西楼裹了裹围巾,准备去菜市场买菜,南方湿冷,她裹得严严实实,开着那辆小绵羊出发,嘴上哼着驱寒的曲儿。
风无理刚坐下看了看手机,班群的憨批已经敲定了,不去天门山,去岳麓山,明天出发。
天门山来回要五个多小时,不住一晚的话玩得不尽兴,对班里大部分人而言不太能接受,最后还是选择本市内耍。
他也参与讨论。
按了一下加一。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他被刘笑笑叫了出去。
这孩子现在还执着世上有灵异的东西,试图找出来并且证明。
小时候风无理跟她瞎闹过几次。
说哪里哪里有鬼,比如两个小屁孩跑到废弃的大楼,在那里蹲到晚上十一二点,被大人喊了才回去,到最后刘笑笑也没见到那只一直蹲在她旁边的白衣服女人。
就像今晚,她说附近都在传这片城中村闹了邪祟,一个夺命连环call把风无理从家里叫出来。
“你自己来不就行了,叫我干嘛?”风无理很无语。
“那不行,我这样一个青春美少女,太危险了。”
“歹徒碰上你确实很危险。”
两人进入这个城中村,比老街要好一点,但也很破旧,寒风飒飒,风无理就穿了件加绒卫衣,刘笑笑一身灰色长款羽绒,傲人身材包括一双大长腿尽收里面。
路上人很少,一盏路灯明灭忽闪,气氛更为诡异,阴嗖嗖的环境下,风无理觉得有游魂也说不定。
虽然他知道跟环境完全没有关系,即使大白天人家也可以出现。
“喂。”刘笑笑忽然叫住他。
“干什么。”
“你觉得世上有鬼吗?”
风无理看了她一眼,她在路边看到一根很直的棍子,捡起来玩。
“我觉得有没有没什么用。”
“也是。”她把棍子耍得猎猎作响,还自己给自己歘歘地配音。
“我希望是没有的。”
风无理意外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