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庄,酒楼。
已是半夜,陈思成趴在酒桌上,喝得醉醺醺的,满脸红晕,大吼道:“该死的卿良子,去你娘的!那影杀君也是个废物,连卿良子都杀不掉……”
这时,酒楼小二闻言脸色一变,忙走过来,道:“客人,我们酒楼打洋了,您该付钱走了。”
“钱?什么钱?本大爷喝酒,从来不用付钱!”陈思成大手一挥道。
小二脸色变冷:“陈思成,你还以为自己是陈家少主呢?你已经被罢免了少主之位,赶紧付钱!不然我们把你丢出去!”
陈思成哈哈大笑,狂道:“老子就是没钱,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二顿时怒了,道:“来人,把这个闹事的家伙丢出去。”
早有两名筑基期的打手走过来,一脸冷笑的架起陈思成,一把丢出了酒楼大门,让陈思成摔了个狗啃屎。
两个打手还冷笑道:“什么狗屁东西,你是少主时,我们看在家主的面上,还敬你三分,现在你就是个废物,还拖累了我们陈家,滚!”
陈思成大怒,趴在地上,吼道:“有什么跟你爷爷大战一场!”
不过喝了大量灵酒的他,现在连站起来都不能了,更别说打架了。
一名打手怒了,上前狠狠踹了几脚陈思成,把他踢得浑身脏兮兮的,啐了一口浓痰在陈思成身上,骂道:“滚,以后别回陈家庄,咱们陈家庄没有你这种废物。”
陈思成的身上,黑色的霉运如火,炽烈燃烧着。
过了不知多久,陈思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陈家庄内的沟渠,正准备小解。
突然间,他脚一滑,竟然跌落入沟渠之中,浑身沾满了污水。
很不巧的是,陈思成不会游泳。
更不巧的是,他喝醉了,浑身上下灵气不听使唤,沉在污水中,咕噜咕噜的喊着救命,但夜已深,根本没人听到,或者就算有人听到了,也懒得理会。
不多时,陈思成就被淹没在污水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家前少主,陈思成,倒霉而亡。
第二天一早,内城别墅。
张良睁开双眼,就感觉怀里有一具温热丰满的躯体。
正是雅熙子。
这成熟火爆的极品人妇,正红着脸,把臻首枕在张良的胳膊上。
看到她冷艳娇媚的容颜,张良感觉自己的腰又酸了。
张良收到江媚儿的消息,陈思成死了,是倒霉死的,与他人无关。
“这么快就死了,比那老乞丐还要惨。”张良摇摇头,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感慨,还是觉得没玩够。
“对了,那个什么鲁州赵家的少主约我今夜去八珍楼赴会,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雅奴,醒来。”
张良轻喝一声。
顿时,雅熙子缓缓睁开眼睛,美眸带着几许羞涩,水润润的看着张良,恭敬地跪下行礼道:“主人,雅奴给您请安了。”
“我问你,可知道鲁州的传世家族有哪些?”张良澹澹问。
雅熙子想了想,介绍道:“禀告主人,鲁州与我卫州接壤,雅奴自然了解一些。”
“鲁州的传世家族共有三大家,分别是赵家,公孙家,朱家,三家的家主都是金丹修士,家族内并无元婴真人。”
“其中,公孙家、朱家的家主,都是姿色极好的女子喔。”
雅熙子说罢,俏皮一笑。
张良好奇问:“不是说,鲁州的整体实力比卫州更强吗?为何三大家族都没有元婴真人?”
雅熙子严肃道:“这是因为,鲁州有一个最强大的势力——鲁州书院。鲁州上古时有圣人出世,斩杀上古妖魔,创立鲁州书院,为鲁州培养了世世代代的强者。但圣人并无后代传下。”
“鲁州风气偏向书院,但凡修士,都以进入鲁州书院学习为荣。我曾去过鲁州中心的圣人府一次,那里遍地都是学子和先生,出口就是之乎者也。”
“也因此,鲁州的大多数强者,都出身于书院。鲁州书院,更是拥有两位元婴真人坐镇,已有数千年时间。”
闻言,张良已经大概明白了鲁州的势力状况,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雅奴随时听候主人的吩咐。”雅熙子恭敬跪地行礼,姿态优雅妩媚,身子成熟火爆。
当晚,八珍楼。
顶层包厢之中。
首座之上,坐着一位身穿蓝色学子长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帅哥,正是赵家少主,赵浩。身上散发着筑基巅峰的灵压。
在其侧,还坐着一位中年男修,面色寒冷,须发皆白,名为寒龙君,是一位强悍的金丹中期修士。
张良坐于客座之上,一身白衣出尘。
三人一翻觥筹交错,互相了解之后,聊到正事。
赵浩微笑拱手,道:“来到金沧城,就经常听闻卿良子道友的大名,现在,我有一个敌人,恰好也是道友的敌人,还请道友出手,替我拦下他。”
“哦?你说的,莫非是易惊玄?”张良饶有兴趣道。
“正是!”
“愿闻其详。”
若是其他人,张良还真没啥兴趣,但如果是对付易惊玄和高人,那张良的兴趣就很大了。
赵浩微笑道:“在下来自鲁州赵家,其实是为追寻同为传世家族之女的公孙家嫡女公孙月儿而来。她已经和我有了婚约,但她不想履行,而是带着一名金丹护卫出逃卫州。”
“她来到卫州时,正巧遇上妖魔袭击,被困于妖魔域之中。易惊玄也正好前往处理此妖魔,两人就认识上了。现在,易惊玄与公孙月儿关系极好,并且帮她在金沧城购置了房产。”
“我需要卿良子道友替我拦住易惊玄,我好带月儿回鲁州完婚。”
听完赵浩的话,张良已经明白了:又是狗血的逃婚剧情。只不过这回逃婚的对象不是女主角也不是男主角,而是个女配罢了。
张良道:“那么,报酬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