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
邢露羞愧难当!
如果只有罗南一个,看就看吧,反正她抱着任他为所欲为的目的来的。
可卧室里还有明真,当这位眼睛是瞎的吗?
“合同!”
罗南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脸上再次露出恶魔般的笑容:“违约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就是要打击邢露的自尊,否则将来怎么开展后续的计划。
“混蛋!”
躲在卧室里的明真再也无法忍受,出来狠狠捶了罗南一拳,摔门离开。
她不想走的,卧室里磨磨唧唧,就等着罗南来道歉。
可这个混蛋非但没有内疚之心,反而变本加厉,还要邢露做更羞人的动作。
再这样发展下去,两人是不是会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
受限于合同,邢露可能就委屈了,反正她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可她呢?
明真自认还是个要脸的人,怎么能继续呆在这里。
哐当!
门关了!
站在门外,明真后悔了。
她走了,不是便宜罗南和邢露了,两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敲门进去?
明真自认虽然不像邢露那么高傲,可现在也做不到。
罗南这个混蛋!
全程不解释,也不劝她,就是个木头吗?
想到下午来找他时,两人的热情如火,现在里面邢露可能也这样,明真差点儿咬破嘴唇。
顾不得羞耻,她侧耳听了听,没有半点儿声音。
在画画?
还是去了卧室?
想到按自己心意布置的卧室,可能会沦落为测试大床的场所,明真眼泪夺眶而出,毅然决然离开。
不过到了楼下,她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
六楼那层什么都没变化,又似乎全部都变了,一如明真此刻的心境七零八碎。
而事实上没有像明真想的那样,也出乎邢露的预料,看着门关上,罗南突然制止后者道:“艺术需要的是朦胧感,你还真当我是挑肉的啊!”
我去!
当她是猪来卖啊!
邢露死了的心都有了,穿上内内,穿上外套,盯住罗南:“觉得很好玩?”
“你比徐承勋那样的人,又能强到哪里去?”
眼神犀利,她似乎要穿透罗南的心脏:“本来以为你不会那么BT,没想到……”
“哈哈!”
罗南笑了,上前揽住邢露:“看到明真离开的样子,不觉得解气吗?我是想要她吃个教训,否则她无法认清自己。”
“认清自己?”
邢露给了罗南一个鄙视的眼神,撇撇嘴道:“别说的你好像很懂明真似的。”
她没再挣扎着离开,任罗南搂住自己,任他抱起自己,任他……
刚刚只是那样说,邢露只是捍卫自尊,想赢得一个称得上平等的机会。
罗南给了,她也就顺水推舟。
毕竟邢露可不认为,徐家什么都不提要求,会替她赔付这笔钱。
即便给了她,父亲那边又怎么办?
好在罗南也有解释,这样做是为了明真,貌似另有隐情,邢露也就信了。
不信又能怎样,罗南是她第一个男人!
“你就是个牲口!”
邢露躺在床上,盯着罗南健美的身躯,提出了关键问题:“你给了我七百万,不会影响到你炒股吧?”
“其实我父亲那边,只需付首期款。”
她说到底是个善良的人,既然已经认命,就不想罗南再出问题。
一女一嫁,还算忠贞,邢露其实很传统的。
至于明真和罗南有一腿,他们三个之间该如何相处,她隐隐有所明悟,暂时把那个念头埋在心底。
“放心吧!”
罗南笑了:“知道《牛了个牛》游戏和谁合作吗?华国数一数二的公司腾腾啊。我有小龙哥罩着呢,借点儿小钱没问题的。”
“还有徐氏集团,你也不用担心。”
他豪情万丈道:“他们自认总部在港城,觉得比我们高人一等。我已经联系私募基金,准备联手做了它。”
“真的假的?”
邢露听了录音,半信半疑。
她看了影像,对惦记自己的徐氏集团和徐家,深恶痛绝程度,仅次于杨振民。
但真要因为这个,就和徐家斗个你死我活,她又怕罗南有个闪失。
女人嘛!
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点儿特殊情感的。
“就冲着他们敢惦记你,我就要给他们点儿教训。”
罗南笑了:“别小看我的能量,咱们不行,还可以找小龙哥啊!”
他对此笃定无疑,因为现在求了人情,将来会数倍还给广州的张先生。
况且徐氏集团本来是港城做房地产的,跟在几大家族后面捡漏,现在跑到魔都,竟然想涉足游戏产业,和腾腾正巧对上。
杀鸡骇猴,更何况还是傲娇的港城鸡,腾腾正愁展现威势呢!
如果徐氏集团一直秉持原则做事,罗南和腾腾以及其他大老,也拿它没辙。
但是巧了,罗南曾经做过财务,深悉徐氏集团的那些腌臜手段,打它打的正是七寸。
可惜有些人仍然不死心,当天晚上,童文瑞打来电话,威胁罗南:“你打搅了我们少爷的兴致,等着倒霉吧!”
“我等你!”
没有透露自己是《牛了个牛》游戏的制作者,徐家也不知道罗南和腾腾的关系,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技术男罗南找了技术男小龙哥投诉,小龙哥勃然大怒。
难得遇到一个能和自己谈得来的技术男,徐家竟然敢对付他,无法容忍。
“你有什么计划?”
小龙哥直接问罗南:“资金、人脉都给你,要徐家栽个跟头。”
“谢谢龙哥!”
罗南挂了电话,嘿嘿冷笑。
只是栽个跟头怎么行,他要徐家伤筋动骨。
第二天股市就出现苗头,徐家股价无缘无故突然涨停,连着涨了三日。
再接着就是狂跌,连着五日狂跌。
童文瑞和徐承勋的母亲还没高兴呢,以为哪里出了纰漏,赶紧托人护盘。
这下正中罗南的圈套,高卖低买,他和联系到的私募基金趁机捞了一笔,而且慢慢积累股份,成了徐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与此同时,罗南又和第三、第四大股东合作,一起逼宫,要求掌握百分之四十五股份的徐家召开董事会,投票选举。
有备而来,他以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授权,拿到了徐氏集团的控制权。
不甘心失败了徐家,找到另外百分之六股份的拥有者,以高出数倍的价格买下那些股份。
结果呢!
就在转账的第二天,罗南和他的盟友就开始抛售,徐氏集团连续跌停十天,差点儿就要摘牌。
经过两个多月的博弈,徐氏集团从原先的每股二十元跌到三元,再无人敢碰。
徐家不止徐承勋这一脉,其他族人联合起来,向母子俩发难,两人处境愈发艰难。
徐承勋还想玩的心思彻底没了,急匆匆回了港城。
而徐家在魔都的业务大幅度收缩,甚至把租出的办公室都退掉了。
“怎样?”
指着电脑上的数据,罗南意气风发,询问邢露:“愿赌服输,你该做高难度动作了吧?”
“你!”
邢露脸色通红:“太坏了!”
不过她还是按着罗南的指点,缓缓走到屋内刚刚设置的铁管那里。
围着它转动的时候,邢露心里也在吐槽。
这些天和罗南整日腻在一起,她算是领教了他的本事。
不止是厨艺好,不止是对股市趋势了如指掌,还有他身体的柔韧和强壮,更令她惊叹和后怕。
哦!
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就是他太会玩、太爱玩了,早知道就不和他打赌了。
徐家破败了,邢露心里的郁结也少了大半。
还剩下杨振民,不过想到和罗南的另一个赌约,她隐隐觉得不妙。
明真!
另一个赌约和明真有关,她输了,就要和明真做姐妹。
而当时邢露昏了头,居然答应下来。
毕竟杨振民家里本来就很有钱,要娶的那个女人,在魔都根深蒂固,绝非外来的徐氏集团可比。
但是徐氏集团说倒就倒了,而且时间不到两个月。
罗南的能力,罗南的执着,可见一斑。
他这个牲口,为了左拥右抱,潜力大爆发,说不定真能做成此事。
不过想到明真,邢露也有点儿唏嘘。
那天离开罗南的居所,两人就没再见到她。
她从航空公司离职了,听以前的同事提及,好像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