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本来已经走过去了,听到身后的闷响越来越重,是拳拳到肉的压抑痛呼。
他把书包扔在墙根处,转头走向那几个人。
正把人怼在墙上,揪着头发的男生,猛地膝盖一弯,扑通跪了下去。
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洒了橙汁,跪下去的男生又滑了一跤,另外几人愣住,正准备去扶的时候,脚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住,也摔倒了。
被打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言轻,把旁边停着的几辆自行车放倒,压在几人身上。
做完一切,言轻有些喘气,扶着膝盖嘴唇微抿,地上几人抬头不小心看到他眼神,竟有一瞬间不敢对视。
在围观的人和当事人都反应过来前,他已经恢复过来,若无其事地转身从墙根捡起书包,没有任何人敢拦着他离开。
消息传的很快,易泽听说这件事,很快找到了言轻。
“你不住这栋楼吧”易泽奇怪道,“我怎么记得你住对面那栋宿舍楼”
言轻正在口袋里摸钥匙,找到后拿了出来“我借住在其他人那里。”
两人正站在b区宿舍楼下,这儿绿化做得比a区好上不少,周围草坪里摆放的花坛,花茂盛地从花坛里溢出,离教学楼也更近,门口还有班车接送学生前往各个建筑。有车可以坐言轻就不想走路了,他正打算出校。
易泽欲言又止“祁宁也住这儿”
“不是他。”言轻转头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易泽这才想起来“噢噢,我听说你又揍人了。”
言轻“你说话的方式有点奇怪,我没有欺负其他人。”
“我知道。”易泽拍了拍他的肩,“你帮了其他人,就像上次帮了我一样。”
“所以呢。”言轻不为所动,“你找我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找你”易泽反问道,“我可是把你当朋友来看。”
“言轻,你和我是一样的。”易泽笑了笑,笑容里的阴霾比前几天要少很多,“我们有相似的出身,相似的经历,相似的成绩不过我以前过的太压抑了,你比我勇敢,这是我没有的特质。”
言轻边走边听他絮絮叨叨,也不作回应。他走到郁星川房门前,没察觉到旁边的人身体一僵。
“你和郁星川住一起啊”易泽的表情奇怪起来。
“不是,你什么时候,和这些人关系这么好了”
言轻只反驳了他一句“没有关系很好。”就进去放下书包,易泽则站在门口没动,等言轻出来。
“能陪我出去一趟吗”言轻问。
易泽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拍着胸说没问题,他要去做什么,说不定自己可以帮忙。
言轻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打量易泽的身形。
和那天晚上的男人完全不是一个体格,易泽是杀人魔的可能性很小。
“我想取下来一个东西。”言轻已经找好了地点,只是他需要有个不相关的人帮他打掩护,他才会放心很多。
“是什么东西”
易泽这么问着,和言轻跨出校门。
只是言轻一直没回答他。
一直到言轻找好的地点,易泽才注意到,天气这么凉爽的季节,言轻穿着不到膝盖的夏季五分裤,露出的一双腿又白又直,十分晃眼。
而当言轻稍微撩起裤子一角,露出一个有红色的倒计时的腿环时,易泽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易泽眼睛发直,“你遇到了什么”
这个倒计时,他怎么越看越像微型炸弹。
谁对言轻做出这种事
怎么没听他对别人说过
言轻没回答他,对着他早就联系好的来人,指着腿环说“炸弹,能拆掉吗”
来人嘴很严实,也不多问,拿工具四处撬了撬。
言轻安静地坐着,任由他尝试,易泽都怕炸弹突然爆炸,但言轻却淡定地仿佛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结局。
“能拆下来吗”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很难。”拿着工具的人说,“不知道什么材质,几乎和皮肤连一起了,这种炸弹很难搞到,但在这座城市的边边角角,黑市之类的地方很常见。”
易泽激动道“那不就是罪犯常用的东西吗怎么会被装在言轻身上”
没人回答他。“看样子只能切割开,如果你不害怕的话我可以试一试。”
最后一句话是对言轻说的。
言轻的脸色也很白,看样子他不是不害怕,只是不喜欢情绪外露。
“好。”他说。
那人正准备拿某种短口的锯子,像拆除普通炸弹那样拆除,他还谨慎地用仪器短暂切断倒计时感应。
但这时,言轻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某种可能出现在心头,言轻暗暗咬牙,还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来的短信。
“不要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康康是谁昨天七夕一个人过的,哦,原来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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