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都不正经,我看你欲念过重这病比生病还严重。”
薄战夜拉住她小手,挑眉:“的确,可这病只有你是良药,所以……
薄太太愿不愿意给我治?”
他的声音很沙沉,明明是那方面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极其认真,严肃。
傅溪溪整个人都不好了。
呼吸发热,连同被他大手握着的手腕也跟着发烫,血液跳动。
她局促从他手中抽出来:“你自己泡,我才不跟你说这些。”
“呵呵。”薄战夜笑了笑,看着傅溪溪朝外走去的身影,缓缓闭上眼睛。
他的皮肤很白,超乎寻常的白。
窗外有光洒进来,似乎都泛起一起白光。
傅溪溪脸红羞涩朝外走。
欲念过重是病。
只有她能治。
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都能被他说的那么动听!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会撩?
“九弟。”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傅溪溪刚要打开浴室门,就透过磨砂玻璃看到一抹身影走来。
是薄厉霄!
他怎么来了!
她瞬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急忙忙往回跑:“薄战夜,我躲哪里?哪里可以躲?”
边说,她边找地方钻。
唯一能钻的,就是浴室内小型衣柜!挂浴袍的地方!
但由于是浴室,仅用于挂衣服,只有衣柜侧板,没有门!
薄战夜眼眸微眯,起身,径直走过去。
他没穿衣服,健硕的身姿一展无余!
傅溪溪蹲在里面,目光恰好直视他的专属,无比错愕想要尖叫!
‘咔。’偏偏这时,浴室门被推开。
她只能捂嘴,闭声,屏息静气!
此刻,几人走到门口,便看到薄战夜高大的身姿站在衣橱前准备拿衣服。
那明晃晃的身姿格外惹眼。
肖子与第一时间把江朵儿拉开,躲到他身后。
薄厉霄则是拧了拧眉,看向浴室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