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幽邃幽深的眼眸泛红、泛泪。
莫南西在远处看着孤冷孤僻的男人,心中发软,迈步走过去,希望九爷用工作麻痹自己:
“九爷,你的电话关机,刚刚实验室打到我这里,说今天有重要的实验。”
薄战夜面色无动,将夜溪放进婴儿车后,滑动轮椅。
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窗色,眼中一片空洞空无。
良久,他说:“莫南西,如果我没腿残多好。”
莫南西心中一哽:“……”
这简单的一句话,蕴含着九爷多大的情绪,无助?
不残疾,就不会失去傅溪溪。
不残疾,就有资格去将傅溪溪留在身边。
不残疾,就不会面对背叛和失去。
不残疾,就不会这么无助、无所适从……
他喉咙酸涩,竟是一个安慰的字都说不出。
……
薄战夜再见到傅溪溪,是在三天后。
他照顾小墨丫丫睡好,陪伴完傅久夜溪,刚洗过澡从浴室出来,一个柔.软的的身姿就冲过来,扑入他怀里。
他眸色一紧:“你还回来做什么?”
傅溪溪紧紧抱着他,声音哽塞想念:“我当然要回来,我想你,想宝宝。”
“老公,对不起……”
“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她在哭,在哀求。
可那句‘对不起’,却刺痛薄战夜的心。
因为那代表她背叛,代表一切都是事实。
那些事实,怎能用一句对不起抹掉?
他没有推开她,只是异常理智沉冷道:“小溪,我不怪你。”
“只是……”
“早在我腿残那天,就该放你走,给你自由。”
“是我的不自量力,自作多情,强迫你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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