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刘家父子相残的战斗中。
肉眼可见。
是刘海中占据了上风。
官迷仗着自己有经验,身体吨位又碾压了小鸡仔子似的刘光天,成了战力输出角色,他骑在刘光天的身上,挥舞着两个拳头,不住气的朝着刘光天打去。
被按在地上的刘光天,显然并没有认输的想法,使劲挣扎着自己的身体,双手也朝着刘海中尽可能的反攻着。
他们旁边。
是刚刚缓过劲来的二大妈。
见父子两人打架。
又见街坊们围过来看热闹。
担心父子两人再打下去,刘家的底裤都得被人拔掉,一会儿拉拉刘海中,一会儿拉拉刘光天。
想拉开两人。
她忘记自己力气没有刘光天和刘海中的大。
不知道是刘光天,还是刘海中,一个甩手,把二大妈甩在了地上。
也是赶巧的厉害。
不偏不斜。
刚好落在了傻柱的跟前。
举手之劳而已。
傻柱伸手将二大妈扶起,嘴里顺势说出了询问原因的话。
二大妈急急忙忙的把刘海中和刘光天打架的真相讲述了出来。
在场的人。
有一个。
算一个。
心里都叹息了一声。
刘海中的家教有问题,天天拎着棍子和鸡毛掸子抽,美其名曰棍棒底下出孝子,被打的人心里早压着一团火气,随着年纪的逐渐长大,注定要反抗。
眼前这一幕。
是必然的。
闫阜贵目睹着眼前这一幕奇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愣愣的愣在了当地,完全没有将二大妈央求他出面制止刘家父子内斗的话听在耳朵中。
傻柱猜测,估摸着是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了闫阜贵。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刘海中的家教有问题,闫阜贵的家教就没有问题吗,事事算计,结婚后的闫解成和冉秋叶,住在闫家,闫阜贵还朝着人家两口子收房租,收电费。
刘海中的现在。
就是闫阜贵的将来,再不补救,估摸着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他们,都得如刘光天暴揍刘海中这样,反算计闫阜贵,把养老当做筹码,朝着闫阜贵提出各种要求。
闫阜贵想事情。
顾不上。
就得傻柱出面。
身为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又是院内最大的官。
傻柱的话,街坊们还是有人听得,七八个大小伙子,依着傻柱的叮嘱,分成了两拨,一拨拉刘海中,一拨拉刘光天,众人齐心协力的把扭打在一块的刘海中父子两人拉开。
即便如此。
刘光天依旧骂骂咧咧个不停,不是说刘海中脑子有病,就是说他刘光天从今往后再也不受刘海中的压制。
刘海中倒是没有如刘光天那么混蛋,当着街坊们的面狂骂刘光天。
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
不怎么好看。
或许是觉得丢了脸吧。
也有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彻底的断了仕途的梦想,就院内这些街坊,个个都是不盼你好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