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该不是跑回来的吧?外面都是人,你跑回来也没有躲避的地方呀,就咱四合院的这些街坊,根本等不到你跑,估摸着一会儿就拿着绳子来捆人了,淮茹,怎么办呀。”
秦淮茹迎着贾张氏满是惊恐的脸颊,她先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朝着贾张氏讲述了一遍。
“妈,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不是我偷跑回来的,我是被他们放回来的,我这么跟您说吧,我被他们带到保卫科后,说实话,我真的慌了,一想到刘海中的下场,话都说不利索,您猜猜怎么回事,人家说我……。”
秦淮茹的声音很高。
高的身在院内的街坊们也都可以清晰的听到。
经过秦淮茹的讲述,街坊们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会被放回来的真正原因。
严格的说。
秦淮茹也是沾了刘海中的光。
刘海中当队长的一百多天内,将轧钢厂闹的乌烟瘴气,人心惶惶,许多有问题的人,被刘海中收拾了,但更多没有问题的人,他们也都被刘海中收拾了。
三个多月的时间。
刘海中将上万人的轧钢厂闹到无人收拾的地步。
所谓的无人收拾,就是指轧钢厂剩下的人,都是经得起排查的人。
当了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组长的秦淮茹,虽然有错误,但罪不至死,又因为没有闹出逼着人家身死道消及家破人亡的惨剧发生,保卫科的那些工作人员在经过对秦淮茹的审讯后,确认秦淮茹没有触犯更大的过错,在扣除了秦淮茹两年的薪水后,将秦淮茹放了出来。
这便是秦淮茹回归四合院的本质。
获知真相的街坊们。
瞬间破了防。
他们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秦淮茹。
就在刚才。
不少人心中还打着抓捕秦淮茹去轧钢厂邀功请赏的心思,都以为秦淮茹是从保卫科偷跑出来的,想着自己把秦淮茹抓回去,是不是就等于立功了,自家孩子的工作问题,它是不是就解决了。
产房传喜讯。
尽好事。
秦淮茹是被保卫科放了回来。
屁事没有。
一时间。
闹的街坊们没着没落,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家。
隔着玻璃将街坊们落寞身态看了一个清楚的贾张氏,嘴里叹息了一句,随即口风一转的说起了贾家房子的事情。
秦淮茹没事了。
那就轮到解决贾家房子的事情了。
总不能棒梗回来没有地方住吧。
贾张氏把自己的想法朝着秦淮茹提了一嘴。
“淮茹,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家现在没钱,街道又搞出来一个缴纳租金把房子变成自家的政策,刚才街坊们的声音,你又不是没听到,咱家的房子,已经被某些不讲街坊情谊的混蛋们给盯上了。”
这一点。
秦淮茹承认。
故没有出言反驳。
“傻柱那个杀千刀的混蛋,家里明明有钱,却故意说没钱,死活不借给咱们贾家,咱们贾家又不是不还?没有了房子,咱们住哪?棒梗回来,住哪?”
“妈。”秦淮茹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您直接说怎么弄就成。”
“淮茹,妈这不是心里有气嘛,傻柱要是把钱借给咱们贾家,妈也不至于想这么一招办法出来。”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把自己的想法讲述了一遍。
“咱们给棒梗写一封信,把贾家现在的境况跟棒梗说说,就说咱贾家没钱,贾家的房子要被人收走,那个女人嫁给棒梗,不就是想让棒梗带着她回城嘛,咱贾家的房子没有了,棒梗还怎么回城?不回城,那个寡妇的算计便泡了汤……。”
棒梗当初睡寡妇,被寡妇的公公婆婆发现,人家逼着棒梗娶寡妇,要不然就报公安,让棒梗蹲号子。
棒梗也知道乱睡的代价。
除非寡妇改口。
寡妇提了条件,娶了她,棒梗就没事了。
寡妇的公婆,收取了棒梗的五百块赔偿,寡妇的爹妈,收取了棒梗五百块的彩礼钱。
加起来就是一千块。
贾张氏的意思,通过写信的方式,让寡妇知道贾家现在需要钱,在信中给寡妇一个交代,寡妇只要把一千五百块邮寄回来,贾张氏和秦淮茹就认可寡妇与棒梗的婚事,把他们两口子接回城。
也是贪婪惹的祸。
贾张氏不但想要把一千块要回来,还要反算计寡妇五百块。
秦淮茹听了后。
虽然觉得这个办法不怎么好,却因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认可了贾张氏的建议。
两寡妇很快找到了纸笔,你一句我一语的给棒梗写起了信。
为了从寡妇身上算计出钱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颇用了一番心思。
第二天一大早。
贾张氏便拿着给棒梗写好的信,来到了邮局,担心信笺丢失,额外花了两毛钱,写了一封挂号信。
……
轧钢厂。
清洁科。
忙活着厕所清洁工作的秦淮茹,耳畔中忽的听到了宣布人民傻柱为食堂主任的广播。
“轧钢厂全体工友们注意了,我是宣传科的播音员于海棠,下面由我为轧钢厂全体工友宣读一则人事任命通告,十年前,有人举报何雨柱徇私枉法,监守自盗,为轧钢厂带来了巨大的财产损失,经过轧钢厂保卫科连续不断的查证,证明此举报信为诬告,举报人嫉妒、怨恨何雨柱,轧钢厂常委会研究决定,恢复何雨柱的名誉,择日恢复何雨柱食堂主任的头衔!”
秦淮茹人都麻了。
心里微微闪过了一丝平衡。
都是四合院的街坊。
为什么傻柱就能官复原职,而自己还的继续掏厕所。
当然。
秦淮茹也就心里发发牢骚,她可不想在节外生枝,昨天晚上跟贾张氏讲述的那些实情里面,还被秦淮茹故意隐藏了一部分。
那就是留厂察看。
秦淮茹在今后的两年时间内,不能触发一点过错,否则她连轧钢厂这份掏厕所的营生都保不住。
半老徐娘。
容颜不在。
离开轧钢厂。
上哪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