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浮想联翩瞎琢磨起来。
棒梗坐牢,还真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联手溺爱的后果。
“三大爷,你开大院大会,不会就是说这一件事吧?人家都定刑了,我们这些街坊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帮不上什么忙。”
街坊们一听。
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傻柱都没办法的事情,街坊们更没有办法。
“贾张氏的意思,是咱们街坊们写了联名书,在上面按上咱们的手印,说是这样让棒梗少坐几年。”
口风一转。
说起了贾家的难。
“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的街坊,住了这么些年,贾家也就棒梗这么一根独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蹲十多年,出来小四十岁了,怎么结婚?”
贾张氏还没有开口表态。
周围街坊们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这里面便包括了傻柱的声音。
本不想搭理的傻柱,鬼使神差的喃喃了一句杀人诛心的狠话出来。
“三大爷,我算是明白您的意思了,贾张氏说让街坊们联名给棒梗作保,棒梗本来蹲十五年,咱们作保后,就改成了蹲十年。”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谁帮贾张氏出的这个主意,但我知道,这主意不成。”
贾张氏一听傻柱这么说,当时就要撒泼,在她脏口还没有吐出嘴腔的一瞬间,傻柱冷冰冰的目光,便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十多年的食堂主任的生涯,让傻柱的身上带了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这种气息对杨厂长他们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来说,还是有几分压力的。
贾张氏立时没有了跟傻柱撒泼的勇气。
被吓到了。
“中午有领导来视察,我帮忙做的招待餐,里面有个懂法律的领导,我听他说的,他说棒梗吃白食这件事,就是一个当下的典型案例,是整日游手好闲造成的结果,说棒梗这件事,肯定要坐牢,但是能坐多少年的牢,取决于家属的认罪态度,说什么积极赔偿,获取受害人的谅解,有个什么书。”
“谅解书。”
“三大爷说的对,就是谅解书这东西,说只要有了这东西,人家会适当的考虑一些当下的实际情况,虽然棒梗还要坐牢,但坐牢的年限却可以减少那么一两年。”傻柱朝着贾张氏正色道:“贾张氏,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可不是让街坊们帮你联名作保,没效果,而是要找到棒梗吃白食的那些饭店,寻求人家的原谅,拿到人家的谅解书。”
见贾张氏脸色大变。
傻柱又在故意补刀。
“你该不是这段时间,除了跟秦淮茹吵架,再没有做别的事情吧?”
贾张氏无言以对。
事情还真如傻柱说的那样。
看似贾张氏忙前忙后,其实一直在做无用之功。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我看到了,想着孩子年纪小,传出偷鸡的名声不好听,回到大院,就跟秦淮茹说了,秦淮茹又跟你贾张氏说了,你们一个当奶奶的人,一个是做母亲的人,明知道自己的大孙子带着两孙女偷吃人家的老母鸡。换成别的父母,肯定是道歉,该赔偿多少钱赔偿多少钱,你们贾家婆媳不但不赔钱,还想着教棒梗、小铛、槐花怎么说假话。那会是许大茂,就一只不值钱的老母鸡。”
傻柱声音随之提高。
“现在是棒梗吃了国营饭店的霸王餐,你们贾家还想着当鸵鸟?事情不从根上解决,能起到效果吗?口口声声说自己为了棒梗好,不想着赔偿人家损失,寻求人家的原谅,反倒跟院内的街坊们敌对,这就是你贾张氏疼爱棒梗的方式?”
“我老婆子!”
“别哭了,再哭棒梗更没有救了,还愣着干嘛?去找人家苦主拿谅解书啊。”
贾张氏急匆匆的朝着院外走去。
后来又急匆匆的回了贾家。
对外给出的说法,说是天太晚了,贾张氏害怕,说明天去帮棒梗拿谅解书。
第二天。
贾张氏起了一个大早,忙活了一天,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四合院,听街坊们说,说贾张氏找到了被棒梗吃过白食的几家国营饭店,让人家出具谅解书,人家不肯,贾张氏撒泼,被人家暴揍了一顿。
第三天。
有人送来了棒梗的判决书。
没有小道消息的十几年。
一个整数。
十年。
棒梗因为吃了七八天的霸王餐,落了个蹲十年的下场。
收到判决书的贾张氏,跪在四合院嚎啕大哭。
街坊们都说活该。
拿着钱去求人家出具谅解书,这最起码是个态度。
贾张氏是恬着一张脸,空着手登门,语气生硬的让人家给他出谅解书,不惜搬出了上吊恫吓的套路。
棒梗坐牢事件。
算是四合院的一个分水岭,也是街道的分水岭。
自这件事发生后,有孩子的那些人家,都开始关心自己孩子了,街道也开始想方设法的给返城的青少年们找工作。
有些人还找到了傻柱,希望傻柱能帮他们孩子找个工作,被傻柱以自己现在就是轧钢厂二食堂一个普通厨子的名义将其打发了,不死心的那些人打起了百旭餐厅的主意,让傻柱帮忙说和一下,傻柱没搭理,但却抽空去百旭看了看。
生意好的不得了。
听尤凤霞说,说几乎饱满。
尤凤霞并没有听从傻柱的建议,离开百旭,而是说她要留在百旭,亲眼见证黄世仁的倒霉。
根据尤凤霞的讲述,百旭的倒闭也就在这几天,火爆的生意背后,是大量的白条,吃过饭的那些人,压根没有钱付账。
美其名曰签单。
实际上就是打白条。
傻柱猜测过几天月底审核,百旭就见了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