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近床位,夜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情略微平复后才将手掌靠近二人,阎二在一旁紧握拳头敛声屏气。
“怎么可能?”
他把手收回再次又伸出,神情晦暗不明。
“到底怎么样了?”阎二手心都沁出了汗,急得团团转。
“正常。”
“啊?真的?”事情发展的太突然,这样的结果,多少让人有点猝不及防。
遂即夜鹰又说道:“除非我掌内芯片出了故障,不然,错不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等他们醒了再检查一遍才稳妥。”
“嗯,也到中午了,我去给夫人准备点儿好吃的。”说着两人相伴刚出房间就看见至司·布渝等在外面。
“大人和无忧没什么大碍。”夜鹰说完见二人神情似有一喜,却又很快眉眼紧锁,“出什么事了?”
“那水怪的尸体不见了,成一成二潜下去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连一片鱼鳞也找不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它的尸体还会跑?”阎二疑惑不解地问道。
四人慢慢走出舱体,看着平静无波的海面,沉寂片刻,夜鹰沉声说道:“尸体不会跑,唯一的可能……海里还有东西,让大伙打起精神来。”
他话一出,至司·布渝脸色一变,立马朝着游轮两侧分别走去,他们要确保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
听闻主子没事,海里还有怪物没露面,龙吟卫很快又恢复了站岗警戒。
五维空间,瀛川大陆,云英城,城主府。
从启明山回来,霍逸飞就进了房间没有再出来,为了不打扰他炼丹,他居住的主院落不许任何人靠近,连房门口都有凤鸣军把守。
厢房内,又醉酒一天一夜的破军睁开昏睡的眼睑,就发现自己躺在松软的锦塌上。
抬起自己无力的手干抹了一把脸,再看,发现这并不是梦。
他没有立刻起身,脑子里努力搜寻关于面前这些陈设的记忆。
我不会睡在漪澜院吧?
他登时被自己这个假设吓得翻身下床,踉跄走出房门,繁花似锦、青砖铺地、廊下更有火红的灯笼。
他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次,真的死定了。”他瘫坐在地,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呢喃:“完蛋了……完蛋了……”
这次真的是完蛋了,居然喝酒把自己喝失身了。
越想越悲,刹时撇嘴要放声大哭。
刚走进院落,天狼和七煞就看到破军魂不守舍坐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有要哭的迹象,为了不打扰霍逸飞炼丹,七煞及时调侃道:“呦!这不是军大爷吗?飘飘欲仙的滋味,享受的如何呀?”
他本意是说他醉酒的样子,谁知破军一听,自己当真醉倒在了温柔乡,脖子一仰:“啊……我不活了……我守了这么多年……啊……”。
两人见状,上去先堵嘴,“你个夯货,鬼哭狼嚎什么?”
“再哭,你就天天躺在床上吧!”天狼的意思是以后天天给他灌酒让他起不来,而破军却理解成了,要把他扔在女人堆里,任那些庸脂俗粉榨干他,直到他连床都下不了。
“我不要!”
他瞬间怪力突增,一拳轰在了天狼的肚子上,反手就抓住七煞的领子,给他摔个狗吃屎。
“老子就是喝点酒怎么啦!你你你们居然要老子身败名裂,老子跟你们拼了!”说着像一头发疯的蛮牛朝着两人撞去,“你他妈疯啦!”天狼一脚踢退他的抡拳,一个左勾拳正中破军腮骨。
正当他觉得自己下手有点重时,一个直拳轰得他鼻血四溅,“老子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