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妖族的扇琴,此言不可尽信。”此时从楼上飞来一抹倩影,一袭白衣胜雪,眉心携一妖痣,此痣妖曳,宛如花海遗落的芬芳,红艳似血。
“可是……万一真的是海皇呢?”
“我们还是再等等吧。”太多族人已经被抓走……
岸上,无忧满脸不善看着子祭,“你是不是少说了什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的怎么敢!绝对没有!”
看到子祭信誓旦旦,无忧盯着平静的冰冻层,沉声说道:“再来一次。”
“下面的人的给我听着……”刚说一句,无忧的怒气就腾地一下全冒了出来。
“爷爷,我打记事起你就告诉我,泉爷爷说我命犯阴煞不能见死人,更是活不过十五,他还说除非遇到一位愿意主动付我金币的人。我遇到了爷爷,真的有!”小丫头说着激动得流下了泪水。
“对对对,你泉爷爷是这么说的!那人呢?”棉棉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老者也是激动得噙着两眼泪。
“丢了,我跑出来就没人影了。”
“你这孩子,那人家落脚何处,你有没有问啊?”
“他们好像是第一次来酆都,还问我这是哪里来着。”
“走走走,找你泉爷爷问问。”事关孙女的生死,老者领着小姑娘慌忙锁了铺子就朝着拐角处的巷子最里面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家布满蜘蛛网看似萧条却生意异常红火的棺材铺,破败的残门半吊在地,空旷的店铺内正中摆着一方乌金棺椁。
“泉爷爷,棉棉来看你了,上好的玉扇糕哦!”少女甜美的声调瞬间让这阴森可怖的地方变得生机鲜活。
嘭!
正中央的棺椁盖应声落地,从里面伸出两只手臂发出一声哼咛,似是在伸懒腰。
“你这小丫头,这次又想找我糊弄谁呀?”从里面坐起一位头发银白的老者,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即是他刚刚醒来。
“老泉,你快点起来,我有事找你。”这时医老头也从铺子外走了进来。
“呦!你这东西怎么也跟着来了。”说着银发老者颤颤巍巍从棺椁中慢慢翻了出来。
“老哥哥,金币,有人送了棉棉金币。”医老头颤抖着声音说完,已是两泪纵横,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也蓄满了泪水。
“当真!”看到棉棉点头,老者突然直起身子,兴奋得像个年轻的小伙子。
“来了!来了!他们在哪儿!”他一改昔日里死气沉沉的长吁短叹,此刻的他,鹤发童颜、目光炯炯的盯着小姑娘问。
“棉棉不知,他们是第一次来酆都,此刻应该去了上都衙门登记了吧。”小女孩儿说完眼睛一亮,“爷爷,我去找他们,你先和泉爷爷玩一会儿啊!”
话刚说完,她就跑没了影儿,“这丫头风风火火的,跟她那慢性子的爹一点都不像。”
“咋滴非得像他爹一样当个闷葫芦才好!我觉得这样就挺好。”银发老头儿回呛说道。
“他们会救棉棉吗?”医老头担忧道。
心底一阵思量后萧清水方道:“为师明白,这两日就走,你放心,你还没告诉师傅那东西是什么呢?”这混小子东绕西绕差点把他给绕忘了。
一瞧还是躲不过,左央只好据实回答:“师傅,那叫黄金泪,是忧儿的眼泪。”在华夏被视为长生不老药的东西,再一次……不知道又会给忧儿带来多大的磨难。
“什么!你你是说我徒儿一滴泪就……出了门不许再告诉任何人,否则天外天那群伪神一定会围攻小忧儿的。”一滴泪就能让修士连破三到四阶,太“骇人听闻”了。
似是不放心又叮嘱道:“你呀!记住万事以小忧儿为先,药神宗那边你不用给面子,你既然已经可以修炼了,需要什么丹药尽管开口,无论以后遇到什么难事,你师傅就算拼得一死也会护住你们的。”凌云也在一旁点了点头,还有他。
听言,左央心中像被沁入了一股灵力般身心豁朗,“师傅放心,我也会抓紧修炼不让忧儿遇到危险的。对了,那个叫棉棉的当真是在东荒厄渡出生的?”异荒曾说过,东荒只有他一个鲜活出生的为异像,所以才如此得名。
“那两个老头儿说在厄渡?屁!我告诉你,别让忧儿参与进去,他们都奈何不了,不会这么简单。”厄渡?这两个老头儿说谎都不打草稿。
“是,徒儿记下了。”
这边,无忧与众猎人跟着那红光一路跑进了密林,“又被它跑掉了!”百号人愣是没截住那团火光。
“太狡猾了!0726你说会是什么呀?”布渝好奇问道。
“嗯……应该是自然之灵,看来是个罕见的火灵。”无忧想了片刻说道。
“什么叫自然之灵?”这时有猎人又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