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独犀?阿左你说什么呢?”夜鹰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无忧鬼鬼祟祟环顾四周,小声告密道:“哥,他是白玉独角犀牛妖王。”说完还一脸神奇的挑了挑眉。
长期被这两人时不时的遭遇洗礼,夜鹰已经能波澜不惊的表态了。
“弟妹,你这都是什么运气,什么事都能被你撞上。”一会儿妖狐,一会儿妖牛,这比中彩票频率还高。
“难道是有人特意针对我?”无忧低眉敛目,暗暗思索。
夜鹰浅笑道:“那弟妹怕吗?”
“呃……不怕。”她嘴角一勾嗤笑应道,实在是懒得装了。
“夫君,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好,不过,夫人不可以擅自做主。”此事非同小可,先是雪狐,后是独角犀,下来又是哪个族?
“好好好,我答应你。”
三人再次走进客室,死亡的气息已清晰可闻。
无忧焦急的看向冥九夜,床上的人已到濒死之危。
“莫急,夫君去看看。”他抬起大手,大母指轻柔地熨平她打结的皱眉后,方提步上前。
他手中起诀,一头危在旦夕的雄白犀牛死气沉沉的躺在榻上,原本白玉独角的地方,现呈现出一片骇状,黑乌的血洞如同碗口一般,深凹无底。
收起“坤”镜,冥九夜又朝着无忧走了过来,“不出所料,他的白玉角被人剜走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救?”
“你告诉夫君,是不是每遇到一个受伤的,你都要伸以援手?”
他不想无忧搅入其内,可偏偏每走一步都深陷其中,仿佛这些惨状是故意给无忧看的一样,怎样都躲不开!
“夫君,病了就医不是很正常吗?”
“嗯,对,是夫君太敏感了。”即是经历再多苦难,他的无忧还是一如既往,用最有爱的心来待整个世界。
“哥,给他打一针强心针。”夜鹰瞬间就明白了冥九夜口中所说的强心针是何物。
“好。”说着打开桌子上的医箱,从里面拿出注射器。
“汐儿,你先过来。”
看到夜鹰的举动,司公玉汐当下就明白那透明的琉璃瓶中是治疗自己父亲的药,便乖巧的站到了无忧的身边。
良久,“哥怎么样了?”怎么半天了,还不见他起身?
夜鹰满头大汗直起僵麻的腰,苦笑道:“阿左,扎不进去。”
闻此,冥九夜只好上前,接过注射器,加持阴煞之力才把针头按了下去,结束后,又把注射器还给了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的夜鹰。
如今,原三维的医疗器械已所剩无几,针头都是用了消毒再用,所以夜鹰格外爱惜。
“大姐姐,我爹爹会没事的,对不对?”
“当然,有大姐姐在呢,走,我带汐儿去吃好吃的。”无忧说着就先领着司公玉汐退出了客房。
她们抬脚刚走不久,榻上的人就恢复了意识。
“是公子救了我?”司公洪从榻上翻起,欲要行礼。
夜鹰立即开口道:“你是我家主子所救,无需谢我。”
看到夜鹰身旁的冥九夜,司公洪拱手一礼:“谢阁下救命之恩,日后若有用到我司公洪的地方,阁下尽管开口。”
“任何事吗?”冥九夜眸光微沉。
“是,任何事!”
“包括杀帝修?”他是心头大患,可也是莫逆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