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之大,自然是引起了床上人的注意,当男人身无片缕出现时,无忧正一口肉,一口酒,吃的正欢呢!
「怎么样?是不是很威猛啊!」男人通身肥肉乱颤,挺了挺身前并不雄伟的「雄伟」。
无忧并没有躲闪,而是迎面看了过去:「嗯……有点包!皮,我看过此类手术,要不要我帮你改下刀,付我三百金就行。」
男人一听,两腿一夹连忙用桌布挡住,问道:「姑娘真的懂如此秘术?」他也苦恼,奈何求路无门。
「那是自然,不过三百金可是一个字儿都不能少。」这辣眼睛的活儿,必须得三百金!
「那是自然,姑娘稍等。」不一忽儿男人便穿着整齐走了出来,「姑娘此前说这等隐疾为包!皮?」
「嗯,你到底做不做?」肉也吃的差不多了,无忧有些不耐烦了。
「做做做,敢问姑娘,此类医治用时得多久?」
无忧想了想说道:「最快也得一盏茶时间吧。」说太短时间,她有点不好意思收那么多。
「好好好,姑娘可否等我片刻,我去问问我家夫人。」
夫人!
无忧傻了!
只见男人真的又入床幔后,不一忽儿,一个女子便领着他走了出来,「若姑娘真能治好我夫隐疾,三百金我定会一分不少双手奉上。」那女子鸭蛋脸,柳叶眉,说话时,难掩的激动。
「先交钱,后开刀,这是规矩。」原来是一对儿夫妻,无忧手提纱幔一抖,小胖子被抖了出来。
两夫妻一看惊呼道:「小少主!你……」
「小姐姐,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我都快睡着了……」小家伙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趴在椅子上继续眯着眼睛。
「你们到底做不做?」无忧极其不耐道。
「做什么呀?」一道声音传入耳中,无忧想都没想就开口道:「包!皮手术啊……」
突然,她眉心一聚,这声音……两脚刚落地要跑就又被迫悬在了半空,「夫人好生大胆,竟敢来这种地方喝酒吃肉。」
「夫君……你你怎么来了?」刚被抓包,气势明显弱了许多。
「呜呜……夫人可找到你了!」这时,骆雪跑了进来哀嚎道。
「骆雪乖,先别哭,把这位仁兄的包!皮给割了,三百金呢!」
一听能挣钱,骆雪立刻收起笑,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拿出一柄手术刀,「走走走,哪个要割,快点!」
「姑娘,难道她也会秘术吗?」这时,那妇人担忧的看向无忧。
「当然!她才是真正的妙手!割了后你们夫妻生活绝对顶呱呱呱……夫君你消消气……」听着她说浑话,云染气不打一处来,拎着她就消失在了原地。
当朱完烈看到自家小儿还在梦会周公时,一把就揪起了他的耳朵,「小小年纪你不学好,你你……你当真要气死我啊!」如此贵客,却让自家儿子给得罪了!
「哎呦……呦……阿爹,小姐姐去哪儿了……」朱麒眯着眼晕晕乎乎说道。
「你还敢提……我我回去再同你算账!」说完,朱完烈遂即又看向门口,「来人,把少主先拉回去!」
「是」这时,两名仆人连忙上前,一人架起朱麒的一条腿将他抬了出去。
看着床幔下,骆雪的彪悍动作,朱完烈硬着头皮道:「那个……雪姑娘,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这姑娘还真是大胆,居然敢扒男人的裤子。
「当然,麻烦多掌些灯来,房间不够亮,还有,请城主可以帮我贴个告示,说有隐疾通通过来,皆可根治,时间有限,一人三百金,概不赊账!」她要挣钱给夫人用,挣很多很多。
「啊……那那那云公子和……」
「城主放心,我家公子不会怪罪小胖子的,放手去做,我家夫人罩着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完烈说啥也得表现表现了,不一忽儿,春楼有名医的事很快就在昭清城传遍了。
本就清闲的城池,霎时变得沸腾起来,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络绎不绝。
云船上,「夫君……我知道错了。」无忧像只受惊的麋鹿般,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低语道。
「哪里错了?」
云染声调刚弱,无忧就又觉得自己没错,「不怪我!是那小胖子带我去的,我一看是……我就想走来着,谁知道小胖子动静太大,把人都引来了,我还不是为了顾全大局………」
「继续编。」
「好,我继续……没有编!差点让你给我绕进去,我一看他有点……我就想着帮他割了,捞点是点。」说完还不忘眨眨眼,邀请夸奖。
听及,云染更怒了,「夫君是很穷吗?是养不起你吗!啊!」他徒地一吼,把无忧吓得缩成了一团儿。
「夫君也没说很有钱啊……再说谁会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