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徐蔓烟怀中的白俊宁,倏地头一歪,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徐蔓烟急的够呛:“宁儿,宁儿,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一瞬间,白府大乱。 院外。 大夫从房中走出来的一瞬间,等候多时的白伯霖快步走上来:“良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良大夫摇摇头:“白老爷,小少爷也不知中了什么毒,发病太快了。” “好端端地,他怎么会中毒呢?”白伯霖听到这话之时,一把握上良大夫的臂膀,苦苦哀求,“良大夫,我们可是多年的老友,你也知道,我有多宝贝这个儿子,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儿啊。” “白老爷,不是我不救,而是我医术有限呐。” “那我儿就真的没救了吗?” 白伯霖一张脸瞬间惨白如纸,脚步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到底是谁,要害他的儿子。 良大夫低头思索一下,抬头道:“白老爷,或许无名医馆里头大夫有法子能救您的儿子,上次我亲眼瞧见,一个像小少爷这么大的孩子也中了毒,被里头一位叫莞姑娘的大夫给救了回来。” “好,好,我现在就去备马车,亲自带我儿子去。” 站在院外的白颜汐,听到两人的对话,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她要拖延时间。 免得白俊宁侥幸逃过一劫。 “父、父亲!” 白颜汐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一脸痛苦地走向白父:“宁儿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 白伯霖原本想要责怪女儿的,可一瞧脸色极差的她,责备的话,说不出口。 “父亲,您说话呀?” 白颜汐开口间,眼泪就掉了下来:“都怪我不好,我好端端给宁儿吃那么酥饼做什么?柴记的酥饼,我也不是第一次买了,怎么偏偏这次就出了问题呢。” 听到女儿这话,白伯霖心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颜汐,你确定你拿来的点心真是柴记买的吗?” 白颜汐一怔,故作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连连退步:“父亲,您是不是在怀疑是我要害宁儿?就算我要害他,也应该换个法子,或者找人呀,为何要自己亲自下手,还在你们眼皮底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知道了,您还是没原谅我,觉得我有我这个女儿,让您丢脸了。”白颜汐摇摇头,面露绝望,“既然您怀疑我,那我只能以死明志!” 说完。 白颜汐便抽出早已备好的匕首,准备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颜汐!” 白伯霖一个上前,狠狠地拽住女儿的手腕,着急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眼下最要紧是把宁儿送到无名医馆去里头的莞姑娘说不定能救你弟弟的命啊。” “父亲,您可知道,无名医馆是谁开的?” “谁开的?”白伯霖满脸疑惑,不知女儿为何要这么说。 “无名医馆,是长公主开的,你口中所说的莞姑娘正是她本人,她一直憎恨女儿先前与宴哥哥来往密切,如果她知道,宁儿是我的弟弟,她怎么可能会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