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姐,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呀?” 面对,一大早就来找自己哭诉快半个时辰的楚似娇,作为始作俑者之一的慕绾绾,显得有点心虚。 偏偏,另一位始作俑者,天一亮就出去了。 所以,就只能靠慕绾绾一人力缆狂澜了。 “似娇,你对瑾溟不太了解,但我了解他,如果他真的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怎么可能会跟你睡在一张床上,还跟你有了肌肤之亲?”慕绾绾看着楚似娇脖颈上那鲜红的草莓印,心中感叹不愧是弟弟,果然很猛,而且越看越觉得,这草莓印吧,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他从头到尾都知道此事。 “皇长姐,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回神的楚似娇见慕绾绾一直盯着自己的脖颈瞧,伸手触碰之时,却没摸到什么东西。 慕绾绾不知如何说,便起身从梳妆台前拿了块铜镜,递给她手中。 楚似娇疑惑地拿起镜子,在对着自己脖颈照上去一瞬间。 她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怪不得,刚才进门之时,皇长姐两个侍女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异。 “皇长姐,我出来太着急了,我真的不知道……”楚似娇又要羞哭了。 “看来你俩昨晚战况挺激烈的,瑾溟离开之时,还特意让景宇转告平卉,说让我不要给你开避子汤……”慕绾绾打量着眼有痛苦的楚似娇,就知道她一定是会错意了,“你个傻丫头,若瑾溟心中没你,为何要与你圆房,还不让你喝避子汤,这明显是想让你怀上孩子,一旦你有了孩子,你就能在东宫彻底站稳脚跟,再也不用畏惧那些人的目光,他还可以借着你有孩子一事,抬高你的分位。” “不行,我不能怀上殿下的孩子,如果被父亲知道,他一定会拿这个孩子做文章的。”楚似娇摇摇头,拉上慕绾绾的手,着急道,“皇长姐,在闵县我亲眼目睹殿下的遭遇后,我就在心中发誓,要守护殿下,绝对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似娇,如果你是他的累赘,你会觉得他会理睬你,还跟你圆房?他的脾气也不像谢无宴,越是气头上,他就会越理智,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自己局面的事情。再说你也知道,他就你这么一个侧妃,就算父皇母后不说,那朝中的大臣也会想方设法给他挑选太子妃,如果你此时有孕,瑾溟是不是就可以借着此事,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楚似娇吸了一下鼻涕,茫然地看着慕绾绾:“皇长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不是在安慰我?” “我承认,昨晚我的确在你们各自喝的东西加了点料,但这事如果瑾溟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呀。”慕绾绾两手一摊,满脸无辜地看着她,“这事又不是吃饭喝水,找个人代劳就行。” 楚似娇听的面上一红,低头,装鸵鸟。 “今天就在我府上缓一缓,明日我进宫去给皇祖母请安,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回去。”慕绾绾反握住楚似娇的手,“你要记住,妻儿对男人来说,不是累赘,反而会成为他们的盔甲,让他们更加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