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东山郡王郑光明睁大眼睛:“你要讹人?”
匹夫!
肏嫩酿!
这个杀千刀的,怪不得神京城中,那么多的勋贵都在骂他,都在诅咒他。
感情这个莽夫真是混蛋,当真该死!
本以为这辈子不会有这個莽夫有什么交集,偏偏现在这个莽夫就在这里,而且要讹他。
你说你一次两次不给钱,我不是不可以关门供你亲兵耍两天。
大不了这银子,本王出了...
但是你特酿,不仅要白飘,还想要永久白飘。
白飘也就罢了,你还要本王倒找你银子?
这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
主要是,本王刚刚接手教坊司,这么好的生意,日进斗金,到时候过年,内帑的银子一多,陛下一高兴,本王日子好过啊。
忠顺王能够管理的好好地,本王要是盈利不如忠顺王,岂不是本王无能?
但是...这个莽夫耽误本王赚银子。教坊司是很赚钱,一天能赚几百两,甚至好的时候一两千两,你每天要一万两?
感情教坊司这么多姑娘,辛辛苦苦赚的钱,几天时间,不够你张一次嘴的?
怪不得这么多人骂你,多少次宴会,那么多人骂你,本王一开始不解,现在终于明白了。
这特酿只能背后里诅咒几句。
要是当真可以拿刀子杀你,你现在起码死了一万次。
天打雷劈的狗东西。
别人怕你,但是本王乃是陛下皇叔,你敢打我?
“讹人?”
吴发一把抓住郑光明的衣襟,将郑光明提溜起来,双脚离地:“你再污蔑本王试一试。”
我肏嫩酿!
匹夫!
污蔑?
本王是陈述事实。
果真与传言一般,这特酿就是一个神经病,就是一个疯子,一言不合就暴力!
“我...你...本王...”
郑光明被吓着了,似乎...皇叔的身份不顶用,这莽夫并不在乎他的身份?
要是在乎,敢以此方式,将他这么提溜起来?
那双眼睛,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似乎要吃人一样。
好可怕。
还有一种若有若无,不,真真实实的压力,让他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灵魂都要飘出体外一样。
这莽夫,一个眼神可杀人!
不能看他眼睛。
“你要做什么?”
郑光明将头转向一边,声音发颤了:“本王什么时候污蔑你了?”
“你既然不知错,本王告诉你。第一...”
吴发伸出一根手指:“先是教坊司炮制谣言,污蔑本王,让本王名誉受损,害的本王王妃以泪洗面。”
以泪洗面?
这谣言就算是现在终止,等到时候,万一要是有流言蜚语再出来呢?
到时候可以逼死他的妻子的命!
“其二,造谣本王不成,又心生歹计,让人在北平郡王府下毒,意欲还是本王王府三百余口...”
吴发狞笑一声:“坏了本王清誉,这一点你要赔偿本王一千万两银子,这还是本王心善,一千万两银子,都难以挽回本王清誉。其二,本王将你宰了,贾珍已经招供你了,就是你指使的人,在本王王府下毒,认证物证俱在,你敢抵赖?”
“杀你,本王也不担负罪责!”
啥玩意?
一千万两银子?
你特酿狮子大张口,也不是这种张法,你去国库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有这么多银子?
一千万两,你特酿真敢要!
毁你清誉,那是上一代的老鸨,与本王有何关系?
本王这才刚刚接手教坊司多久?
唔,似乎...好像,大概,被流放的教坊司的老鸨,就是在自己成为宗正的时候,成为老鸨的?
还有...
嘶...
肏嫩酿!
该死的,杀千刀的恶魔,贾珍招供什么了?
本王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有必要去毒杀你一家子?
东山郡王算是明白了,今天这货就是来找茬的:“说吧,说一个合理价。”
不能闹腾。
再闹腾,吃亏的只是自己。
保不准,这个脑袋缺一根筋,神经病的莽夫,当真敢杀了他。
好吧,今天我拿自己的银子填补,等着早朝时候,本王联合所有皇族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