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了他。
“我的脸上应该没有什么脏东西吧,比如血迹之类的。”他这样打趣道。
华生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诱导莱斯特雷德他们得出这样的结论。
关于这个问题,他给出的答案是这样的,“华生,你认为未来已经确定的,还是可以改变?”
“我不是预言家,我不太清楚这种事情。”
预言家是一种很罕见的神秘学家,他们通过做梦的形式来梦见未来,并且还分为两种。
一种是认为未来是不可改变的,我们所有的折腾与逃避都是让我们更靠近被定下的未来的途径。
而另一种则认为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就像一条充满了岔口的道路,只要做出与预见的未来不同的选择,就会通往另外一个未来。
这两种不同的观点至今仍在被讨论。
“那你相信我知晓未来吗?”他反问道。
听到这样描述的华生露出有些诧异的表情,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我相信!”
虽然预言家很罕见,但是她
“你还真是对我充满信任啊,就不担心我欺骗你吗?”
“骗我,你能获得什么好处?”
他略感苦恼,“喂喂,我怎么说也是个男性,你好歹有点自觉!”
“但就结果而言,神秘学家中,女性的力量更强。”华生看着他,“单论实力的话,你可能打不过我的。”
好吧,没法反驳。
因为在神秘学的领域中,女性有着比男性更敏感的感知能力,更细腻的灵性操纵能力,使得女性反倒是神秘学家中的主力,所以性别歧视的问题在神秘学家的群体倒不怎么常见。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神秘学家是一种独居生物,不喜欢团聚,钟塔的情况是个例外。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泰晤士河畔。
他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前方,河道中,来往的小船点起了一盏盏小小的煤油灯,就像是散落在河中央的星星。
他站在河畔,回过头看向了华生。
“就像泰晤士的河水会汇入大海,而我会遇见你一样,这是一开始就已经被定下的命运。”他说道,“在我所知晓的未来,就是这样的。”
“听上去似乎很糟糕的样子。”华生皱紧了眉头。
想象一下自己的未来是被决定了,她就觉得很不舒服,有种自己的人生不再是自己的感觉。
可是这又和这起案件有什么关联呢?
“因为这起案件的那两位受害人就像必然会流入海洋的河水,他们必然会遭遇这样的结局。”
“在我所知晓的未来中,这两人会被从美洲追寻而来的复仇者杀死。”
“一个会死在劳列斯顿花园街3号的餐厅,另一会则死在赫力岱旅馆。”
“然而……”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我曾经试图改变他们的命运。”
为了测试未来是否无法改变,他试图介入德莱伯还有坦斯格森两人的命运。
尽管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是人渣,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华生想了一下,“所以……这也是你误导莱斯特雷德他们的原因。”
听到这里夏洛弯着眸子笑了起来,“答对了。”
“就算让他们参与进来,也调查不出什么,所以就干脆给他们一个答案,好让他们结案。”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说道,“为了求请想法,我得先把她给找出来。”
而华生的注意力却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