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意识到他们不想让他知道这个故事,维金斯连忙开口请求道。
“请让我留下来吧,我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他非常的想要了解,成年人的世界的模样。
大概是与奇葩的手下相处太多的原因吧,夏洛克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很恶劣的事情。
“想留下的话,那就留下来吧。”
来斯特雷德不太赞成这种事情,让孩子接触这种事情,未免也太……为时过早。
过早接触到不好的思想,以后可能会成为一个罪犯。
然而……
“伦敦城的少年犯多的是,也不差他一个。”
“而且重要的是在给他们树立正确的观念。”
说完,他弹了一下维金斯的额头。
“再说了,要是这个小家伙因此而学坏,我会亲自给予他教训的。”
听到这里,来斯特雷德转头看向了华生,打算让她劝劝。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我应该说什么?”华生回看着来斯特雷德,一副她没有意见的模样。
好吧,是他自作多情,来斯特雷德叹息了一口气。
“算了,随你吧。”
维金斯开心的凑了过去,听着夏洛克继续讲述着这起桉子。
“首先是地点,是在河岸街。”
河岸街是伦敦市西敏城一条街道的名称。河岸街西起特拉法加广场,东至伦敦城圣殿关处,与舰队街汇合,是着名的富人区。
自12世纪以来,河岸街沿线的南边,豪宅鳞次栉比。
这些房屋的主人多为主教或政府官员。
这些豪宅大都有直接通向泰晤士河的水门,可以随时通过水门,乘船在泰晤士河上观光。
而河岸街的东端则有两座历史悠久的教堂:河岸街圣母教堂和丹麦圣克来蒙教堂。
而这位罗莎琳德夫人的丈夫是工厂主,是很典型的新兴资产阶阶级。
死者被发现的时候,衣差凌乱,头朝外,束胸衣被剪开。
维多利亚时代的女性,无论身处哪一个阶层,哪怕是在监狱之中,也会穿着紧身的束胸衣。
这种着物的特点在脱下的时候,会特别的麻烦。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是富人区,为什么是在桉发两天之后,才被死者的儿子发现。”
仆人去哪了?
如果桉发时,罗莎琳德夫人的身边有人在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问题,来斯特雷德同样也疑惑过。
但是据小贝利特,也就是死者的儿子的描述。
罗莎琳德夫人有着很严重的失眠症状,不喜欢吵闹,所以家中只雇佣了一个仆人。
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额外再雇佣一些帮佣。
而且罗莎琳德夫人已经四十五岁了。
她这个年纪,已经不太会再参与那个贵族小姐们的社交活动了,
平时也只会到棋馆里下下棋。
日常的生活起居,一个仆人就已经足够了。
然而桉发时,这位女仆因为生病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