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命令是张长德下的,但关于王文武这点小事儿,又怎么会被张长德放在心上,更何况,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处理。 所以张长德倒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和王文武有关的消息。并没有像小老头询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而小老头并不是第一次来北平城,但手底下许多人都是第一次来北平城,总要找地方给他们安置下来。自己也是一屁股的事情。更何况白天的时候,人都是散了出去。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跟踪王文武的人没回来。 小老头跟正在给手下安排住处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下有个人没回,而这个人正是跟着王文武的人。 小老头立马找到张长德,说道:“你之前猜的没错,哪个王文武确实不简单,跟着他的人出问题了。” 正常的问道:“那人怎么,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 小老头说道:“都不是,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啊?张长德立马想到的,这人是不是叛变了,小老头手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成色,张长德是非常清楚。 张长德说道:“是哪一边的把我们的人给劫走了?” 小老头摇摇头说道:“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到四处查找了,希望能带回一些有用的消息回来!” 张长德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人不见了,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吗?那现在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点小老头表示胸有成竹,说道:“这你不用管了,训练了这么些年。要是连这点事都干不好。那以后就不要吃这口饭!” 张长德自己也只是出主意,具体动手还是由小老头他们来。既然小老头说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也就由他们去了。 张长德想一想明天的事情。说道:“那你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再和我说吧,现在什么信息都没有,我也不好做出判断!” 小老头此时跟他来说声,只不过是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罢了。毕竟来之前,上面的都说是以他为主。毕竟自己手底下人失踪,有可能是对手方面的人做的。在动脑子这一方面,张长德的脑子还是相当好用的。 张长德忙活着他自己的事情去了。等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时候,小老头正在院子里忙活,好像真的是张长德的长随一样,在那里忙碌着。 见到张长德起身出来,立马又跑到厨房里打热水,端到张长德面前,招呼张长德洗脸刷牙。 张长德说道:“这院里就我们俩人,你有必要做成做到这个样子吗?” 小老头一边忙活着,一边对张长德说道:“这做事啊,就要把事做好。在这院子里穿帮了还好。要是在外面穿帮,那可是会要老命的!更何况,这北平城里可是一点也不平静呀。所以啊,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张长德见小老头执意如此,毕竟是伺候自己,自己还能说不好吗!也就由着小老头在一旁伺候了。 张长德洗了一把脸后,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上小老头说有人丢失的事情。然后,对小老头说道:“昨天你不是说有人丢失吗?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消息没?” 小老头一边一边伺候着张长德一边说道:“之前不是让他跟着王文武吗?沿着几条王文武可能回家的路线,寻找了一番。那一条小路上看到几滴血迹。我要让扩大寻找了,今天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张长德想了一下,说道:“你说会不会,这事情就是王文武干的呢?” 小老头想都没想就说道:“不可能,那姓王身边的那几人我都见过,没有那个能力!而且那姓王的今天还去上班呢。这要是我的人动手,那姓王的不可能不被伤到。怎么可能全虚全尾去上班呢!” 既然小老头不愿相信,张长德也不便再说些什么。和小老公说一下,今天要自己要去些哪些地方,见些什么人。收拾妥当后出门处离去了。 到张长德晚上回来的时候,小老头自己不说,张长德也就不问了。因为张长德在白天的时候已经确定。丢失的人不是对手弄没的,或者是张长德对手根本没有发现张长德已经回到北平城了。 张长德可以不过问手底下人丢失的事情,但小老头不行啊!先不说自己和好几人都有师徒的名分,其他人也是冲着自己的名头才来的。自己不能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人给弄丢了。 小老头一边服侍张长德换衣服,一边说道:“人已经找到了,被埋到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面。虽然对方已经把脸弄烂了,想不让人知道这人是谁?但凭借身上的标记,我还是认得出那是我手底下的人。” 张长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小老头语气中好像有些是悲伤。 张长德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人是?” 小老头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道:“是我小师弟的孩子,我那小师弟是个苦命的孩子。早年父母双亡。我师傅见他可怜,也就收入了门下。好不容易长大,有了个人样,也娶妻生子了。跟人外出走镖。然后就没了消息,只留下了一对孤儿寡母。” 张长德听了小老头的话也知道小老头把那孩子拉扯不容易。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这种事情你怎么还叫上他了呢?” 小老头说道:“我年纪也大了。趁着现在能动,多带带他。毕竟这以后的世界可是要他自己闯的!再说了,我也不可能护得了他一世。” 张长德说道:“那孩子有后吗?” 小老头说道:“给他说了一家,原本打算做完这会就回去给他成亲的。女方家也是个好娃娃,只是耽误人家了。” 】 张长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是有后的话,还可以多给些钱。他这个是直接绝户了。 张长德只能说道:“多多保重!” 对此,小老头不是很在意,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这种事情,这些年我也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