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武的跟包打开办公室的门，随手叫住一个工作人员。让他去食堂打一份饭过来。工作人员随口答一下来。 王文武的跟包，去一旁把饭馆里送餐的伙计叫过来。一起把食隆里的一一摆好。 菜虽不多，但样样精品。左民安看着直流口水，可这样的菜品在王文武看来，却是再平不安不过的一餐。 站长这时推门进来，说道：「哟！还没吃饭的呀！老汪那里要喊你过去打牌，怎么样？下午一起去吧！」 王文武听道是老汪之后直摆手，说道：「老汪，不去不去。这人跟他玩不到一起去。左民安啊！你记住啊，这和谁打牌都可以，就是老汪不行。和他打牌呀，他只能赢，输不得。只要输钱超过十块，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干嘛呢？这是给谁耍脸子看呢！」 左民安都不知道老汪是谁，对于王文武的话，只能微笑应对。 站长到是解了左民安的围，说道：「老汪是附近警察分局的局长，他这人啊，打牌的运气确实不怎么样。十回有九回，总是在输。 他家里也是一大家子人，看他样子好像是输不起，其实那点钱对他就是毛毛雨，他这警察分局靠的是哪？靠的是火车站呀，这人来人往的。就那点外快，他都赚麻了。只是他人就是这样子。你赢了他的钱，怎么了还不让人家说两句！」 王文武说道：「你瞧瞧他吝啬的嘴脸，那哪里是打牌呀，就好像我欠他五百大洋一样。而且他还扣子！他宁愿自己不胡，他也把子扣着。老子这么多牌搭子，缺了他一个，我还凑不起一圈麻将不成？」 左民安有心想参与到王文武的牌局当中。就王文武和站长几句话当中，在一起打牌的个个都是不简单啊！只是不知道王文武他们打多大的！ 站长见左民安跃跃欲试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左民安具体家境如何，但看其穿着并不是很好。但他能进到市里的部门，想来家境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于是站长指着左民安说道：「民安怎么样！你会不会打牌呀！」 左民安为了能认识到更多的人，于是说道：「会！就是不知道你们打牌有没有会儿。」 王文武说道：「当然有了！下午打牌的时候算你一个。」 站长说道：「那老汪那里我就回了。」 「回吧！回吧！除了打牌我是真不愿意带他，其他活动就无所谓了。对了，除了老汪以外，还有谁？」 「还有那个洋行的杨老板。那行，你赶紧吃吧，地方还是之前的老地方。」 「你吃了没，没吃的话，坐下来添上快子就是！」 「我中午有人约，就不跟你一起了。」 「好！中午的时候记得多喝点，早点到啊！」 「你以为我多少喝点，我就会输吗！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调笑两句，站长就推门离开。 王文武洗好手，坐在饭桌前。见左民安手都没洗，也坐在饭桌前说道：「刚在隔壁搞了卫生，你怎么能不洗手呢！去把手给洗了！」 左民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左民安觉得自己的手还挺干净的。但既然王文武说了。左民安还是很干脆的答应道：「好的！」 左民安来到专门洗漱的地方，不像自己家用水，还要去挑水。这里打开水龙头就有。台子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左民安觉得自己看得眼花缭乱。还有好几样，上面写的都是洋文。 左民安每样东西都试了一下，一旁还有一个全身镜。左民安照了下镜子，觉得自己比刚才帅多了。 左民安在哪里磨蹭一下，出来坐在王文武身旁。每样菜都试了一下，味道都好急了。明明有两个就是家常做法，自己 家也做过，怎么味道差这么多呢？ 左民安说道：「武爷，这些都是你家里人送来的吗？」 王文武摇头说道：「这些就是在附近的饭庄里定的，等我们吃完了，伙计再把东西拿走。味道就不说了，我家离这里可不近，等他们把饭菜送到，那都凉了！」 左民安哦了一声，原来饭馆不只是可以在饭馆里吃，还可以让人送上门啊！ 左民安擦了擦鼻子，说道：「这附近饭馆送上门是个什么价？要三块钱吗！」 王文武的跟包在一旁说道：「这一顿要五块呢，还不算上给伙计的小费呢！」 啊！原来这一顿饭要五块钱。左民安又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王文武吃饱了，桌上的菜还剩下一大半了。王文武对左民安说道：「你慢吃，我先去休息一下了。」 王文武的跟包原本是吃王文武剩下的，左民安还在那里吃，王文武的跟包，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桌。 王文武这时又对跟包说道：「你也赶紧吃，等一会儿咱们就出去了。」 「好的，老爷。」 王文武的跟包拿出自己吃饭家伙，给自己打上一碗饭。坐在左民安的一旁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 左民安自认为和王文武的跟包不一样。还是和跟王文武吃饭时速度一样。结果根本吃王文武的跟包不赢，桌上的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左民安虽然不愤王文武的跟包，但自己也吃了个肚圆。坐在那里看着饭庄的伙计在那里收拾着桌面上的狼藉。王文武的跟包在哪里拿着王文武的皮鞋，在那里擦着上面的灰尘。 王文武带着左民安在火车站走了一圈。皮鞋已经没有了早上的光亮，上面尽是灰尘。 左民安自己办公室那边，除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外，空空如也。左民安也没回自己办公室，坐在王文武办公室的沙发上。回想着今天的遭遇。 在这沙发上畅想着，自己以后也会像王文武这样的。不仅有自己的跟班。就连吃饭也是饭庄送过来。 正在左民安畅想自己的未来，迷迷湖湖之际。王文武走了出来，想来是休息好了。 王文武对跟包的说道：「皮鞋擦干净了没有？」 跟包的把王文武的皮鞋拿到王文武的面前。 「擦干净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