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残夜毫不理会她的抗议,立刻捕捉到了她娇小的唇,肆无忌惮的吮了起来,不消半刻,漫舞原本粉嫩的小嘴已然变得红肿起来。
很快,钟离残夜便放过了漫舞的唇,开始在她雪白的玉颈之上掠夺起来,腰间的束带不知何时已经被钟离残夜解开,衣衫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香肩也已经露出了一半。
漫舞心底一阵空虚,因为她知道钟离残夜并不是真心想要得到她,而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才会勉强“宠幸”她,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自己真可悲。
当衣衫被钟离残夜退至腰间,塞雪的肌肤完全呈现在钟离残夜面前,钟离残夜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握住了她柔软的浑圆,肆意揉搓着,使得漫舞不得竭力不忍下一串*。
看着眼前的男人的眼中尽是*,完全没有爱意,与她梦中的钟离残夜完全不同,她的心也越来越凉。
忽然,漫舞听到了钟离残夜口中的呢喃,让她的心彻底的冷了,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这个世上最可笑的错误,就是天真的以为自己在钟离残夜的心中还有位置
“牡丹,你好美,好香……”钟离残夜忘情地道着,完全没有理会身下的女人已然僵在那里,瞬间失去了热情,一双美眸越来越冰冷。
忽然,漫舞在钟离残夜猝不及防的时候将他大力推开,喊道:“钟离残夜,你给我滚下我的床!”说着漫舞便将他踹了下去,赶忙将衣衫重新穿好,束带还未来得及系好,便看到钟离残夜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中的*也瞬间恢复了清明,此刻正恶狠狠地看着漫舞。
“漫舞,你竟然踹了本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钟离残夜的眼睛中尽是寒意,似是可以把这件屋子全部冰封一般。
漫舞勇敢地迎上他的眸子,冷冷地道:“王爷在我漫舞的床上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不允许我帮你清醒清醒吗?我漫舞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绝不会做别人的替身。”
说到这里,不争气的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了,漫舞努力瞪大眼睛,不让泪水流出。
钟离残夜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可是戏还是要演下去,绝不能心软。
实际上,毒医给漫舞的药瓶中装着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这都是她与钟离残夜商量好的,只要钟离残夜假装中毒状就可以,而在关键时刻喊出牡丹的名字,也是他的义务,虽然,他真的不想。
“漫舞!”钟离残夜几乎嘶吼出来,他的声音完全可以传至整个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漫舞被他如此大的声音震慑到,有些瑟瑟发抖,他生气了吗?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你听好了,从今往后,你休想让本王再踏入你房门一步,本王说到做到。”盛怒之下的钟离残夜整张脸都泛着铁青,用力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漫舞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呆坐在床榻之上,眼泪终于如黄河决堤一般奔涌而出,她终究失去钟离残夜了,失去他了……
当钟离残夜走出寝阁,脸上的怒气渐渐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心疼。现在的漫舞一定在偷偷的哭泣,一定难过到了极点,可是,他不能安慰她,不能陪伴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暗自担心,为她心痛。
“怎么?心疼了?”不知何时,毒医已经出现在不远处,而由于钟离残夜一直在懊恼走神,竟没有发现有人接近自己。
钟离残夜立刻警觉了起来,收起情绪,缓缓走近毒医,道:“我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能不能带走她,就看毒医的能耐了。”说完,钟离残夜便转身,此刻他的脸上只剩下无边的落寞。
毒医什么都没有说,她并不是个无心的人,她懂钟离残夜此刻的心情,所以她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带着无限的惋惜,惋惜他们命中有缘无份,而此时,他们的缘也所剩无几了。
漫舞整夜都没有睡,仔细地整理了一番他们的过往,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瞬间,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清晰浮现。
直到日上三竿,漫舞都没有起床,一直躺着,她知道,现下府中没人会在意她,所有的下人都在为牡丹园忙碌,谁还会在意一个失宠的王妃呢?
“王妃在吗?”毒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姐姐进来吧!”漫舞有些意外,但也只是一瞬,心里想,恐怕现在毒医还不清楚状况,才会来看自己吧。
“王妃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还睡着?”毒医刚一走进房间便关切地询问,她的脸上尽是真诚。
“姐姐,我没事,只是很累,不想起来。”说着,漫舞将双眼缓缓合上,不想让毒医看到她眼中那不争气的泪水。
“让我来为王妃诊脉。”说着,毒医便将漫舞的手腕轻轻握在手中,却被漫舞用另外一只手握住。
“姐姐,我真的没事,只是好难过……”终于将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了,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王妃,到底怎么了?能和姐姐说吗?”毒医揣着明白装糊涂,装得还越发的像了。
“姐姐,我现在已经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漫舞哽咽道。
“傻妹妹。”毒医轻轻抚弄着漫舞的头,温柔地道:“无论如何,你都是静王妃,是王上亲自册封,即使不受宠,地位却不会改变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