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残夜依旧看着眼前的漫舞，越发觉得这张脸是他这辈子都戒不掉的情结，忽然，她的睫毛闪动，继而，她睁开了双眼，冲他微微一笑：“夜！”

钟离残夜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漫舞笑颜如花，美得竟然让他无法移开眼睛。

“舞儿，是我吵醒你了吗？我这就离开。”虽然心中一千个不情愿，可是，他必须如此。

说着便起身，转身将要离开，却听到身后漫舞轻唤着自己，那宛如天籁的声音，让他再也无法移步。

“夜，不要走好吗？留下来陪我，我好怕一个人。”漫舞的声音略带着哀伤，却是那么真实回荡在自己耳畔。

钟离残夜猛然转身，看到漫舞只穿一件薄衣，已经坐起身来，于是立刻上前，用锦被将她的身子包裹起来，轻轻拥着她，道：“舞儿，我不走，我就这样陪着你，看着你睡。”

漫舞微微一笑，将头轻轻靠在钟离残夜的肩膀上，道：“夜，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吗？”

钟离残夜微愣，她不是该恨自己的吗？为什么会说想自己？难道……这是一场梦？

“舞儿，是我对不起你……”钟离残夜挫败地说道。

忽然，漫舞直起身子，用手轻轻掩住钟离残夜的唇，认真地凝视着他，道：“夜，不要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钟离残夜听了漫舞的话，身子僵住了，他当然爱她，可是，真的可以告诉她吗？

“夜，告诉我好吗？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漫舞又在任性了。

钟离残夜看着眼前的人，面色红润，眼波流转，让他的内心涌起一簇火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脱口而出：“舞儿，我当然爱过你，而且我会一直爱着你，即使你不再爱我，我也用不变心，因为，你就是我一生的妻，永远不会改变。”

漫舞听过他的话，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这恐怕是她听过地最动人的情话，因为，眼前的男人是她一心爱着的，而此刻，她听到了他的心声，她的心也跟着沸腾了起来。

“夜……”漫舞的眼神变得炽热，紧紧盯着钟离残夜那双深邃的黑瞳。

“舞儿！”钟离残夜将漫舞拥紧，他发现，他已经无法离开眼前这个女人了，他恨天，他怨地，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将他们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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