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钟离残夜像往常一样准备回府,走出宫门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跑到了自己身边,这小太监看着眼生,以前好像并未见过,于是钟离残夜提起了一些警惕。
“静王,奴才小贵子,奉二王爷的命前来邀请静王移步二皇子府一叙。”叫小贵子的太监给钟离残夜行了个跪地大礼,恭恭敬敬地说明了来意。
“好,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钟离残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着,原来钟离残风使唤宫中的奴才也是如此得心应手,想来平日确实没少花心思。
走到马车前,对车夫说道:“去二皇子府。”
半个时辰后,二皇子书房内。
“四弟,见到你实在太好了,你可知二哥昨日险些丢了性命么。”钟离残风讲得不紧不慢,完全看不出是昨日刚刚被刺的模样,倒像是他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就等那此刻上钩。
“二哥可还好?有没有伤到哪里?我去请倾城神医过来为二哥诊治。”钟离残夜一副着急的模样,说话间便要起身出门,却被钟离残风叫住。
“唉,四弟,无碍,刺客并未伤到我,不必大惊小怪。”钟离残风邪笑着,心想:你个没出息的四弟,一会儿不见倾城便如此耐不住性子,看来这辈子注定栽在女人手中。
听到钟离残风说没有受伤,钟离残夜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高椅上。
“没想到,女人狠起来,手段真的比男人还要狠毒啊。”钟离残风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边说着。
“哦?二哥可是后悔了?”钟离残夜饶有兴趣地道。
“后悔?我想,该后悔的恐怕是她吧,把赌注压在残歌身上……”钟离残风说着便笑了,那笑声中尽是不屑。
钟离残夜明白,他这个三个自小便是个急性子,心里藏不住事,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说好听了是直率,说难听了就是傻,身在皇家,只有两类人可以生存下去,一是绝顶聪明,运筹帷幄,沉稳冷静,让人捉摸不透,敌不明虚实,便无法下手;二是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无欲无求,与人疏离。
很显然,钟离残歌绝不是这两类人,所以,他最终不能成器,而冷晴,毕竟是个妇道人家,看问题不够深远,不是他看不起冷晴,只因她的智慧,恐怕还不及漫舞的十分之一。
如此想着,钟离残夜笑意深了几分,他庆幸自己爱上了一个无欲无求的女子,一心只想着天下苍生,只想着治病救人,六年前,他便知,漫舞对皇权地位甚是无心,同时,她也希望自己不要卷入争斗之中,她宁愿陪着自己归隐山林,过着闲云野鹤的闲散生活,亦或者安安静静地呆在静王府内,与钟离残夜这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权利的王爷恩恩爱爱度过平淡的一生。
这便是他钟离残夜心中的女子,漫舞。天下女子千千万,只有漫舞才是他一生之选,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那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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