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那是你的‘重要的人’,不是我的。”陈剑秋已经吃完了卷饼。
老实说,玉米片和蔬菜很脆爽,肉酱很美味,就是,有点辣。
“抱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陈剑秋擦了擦手,站起身准备要走。
他已经离开矿场一个多星期了,回程快一点,估计也要两三天。
亚当和杰罗尼莫他们,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五百!五百美金!”
纽约第一阔少的面子不能掉价,阿斯特向着陈剑秋伸出了一个巴掌:“我给你五百美金的出场费。”
陈剑秋想了一下:“晚上舞会在哪里?”
阿斯特松了一口气。
今天一大早,他就去拜访了父亲拜托的那个大人物,告知他自己获救的消息,谁知道那人对陈剑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能否叫来一见。
阿斯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要是陈剑秋真的不去,自己和阿斯特家族的脸面往哪搁。
“离原先的商会很近,在城西边,麦考尔先生的府邸。”阿斯特递给了他一张卡片。
这是一张请柬,上面写了详细的地址。
“晚上我会在那等你的,你要不先去亨特先生的服装店去取一套衣服把,钱记在我账上就可以了,我跟他说过了。”阿斯特说完就登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也得准备一下。
陈剑秋先行回到了旅馆,他拿起刷子和桶,替黑萝卜清理了下,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交给过其他人,因为他不想等会儿旅馆的伙计一脸鼻青脸肿地跑来跟自己要医药费。
在安顿好黑萝卜后,陈剑秋自己也美美地泡了一顿澡,理了个头发,刮了个脸。
水在新墨西哥州是稀缺资源,能洗得上泡澡的肯定都是有钱人。
所以,旅馆的老板一直拼命地向他暗示有特殊服务。
可陈剑秋扫了一眼在旅馆走廊上站成一排高矮肥瘦不一的“夜莺”们,果断言辞拒绝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被这些女人看到一眼胴体,都亏得慌。
沐浴后,就是更衣了。
亨特先生的服装店也在离商会不远的地方,很好辨认,因为店的外面立着一个穿着礼服的假人。
店的主人似乎一点也不顾忌圣菲满城的风沙,这种超脱时代的营销方式为他的店铺来带了巨大的流量。
陈剑秋走进了店铺。
店有两层,一楼衣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衣服,从日常的背带裤到牛仔衣,再到女人的长裙,款式很流行,价格很亲和。
店里面挤满了肤色各异的人,店员正在忙着招呼,一时间竟没有看到陈剑秋。
“请问亨特先生在吗?”陈剑秋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我在这儿!”一个脖子上挂着皮尺的小老头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向陈剑秋招手。
陈剑秋走了过去。
“阿斯特先生已经吩咐过了,说会有一个中国人来取衣服,请随我来。”
亨特先生把陈剑秋带到了二楼。
二楼就安静了很多,墙壁的四周都是展示柜,柜子里的衣架上展示着各种各样款式的礼服,看上去都价值不菲。
除了礼服以外,还有各款做工精美的眼罩或者面罩、以及领结等其他配件。
“我现在替您量一下尺寸。”亨特先生取下挂在脖子上的皮尺,替陈剑秋量起了肩宽、胸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