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部《大西洋底下来的人》火了蛤蟆镜、蝴蝶衫、喇叭裤,大街上也多了很多时髦的小年轻姑娘,烫着大波浪招摇过市。 当时林淑云看了就动心了,想要彷制,可是被何雨梁按住了:“先等等,这个暂时还不行。” 果然,这“时髦”的装束,在京都引起了轩然大波,蛤蟆镜、喇叭裤、花衬衫,这幅打扮,无疑就是老人眼里的“男流氓”或“女流氓”。 于是,在京都引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围剿”喇叭裤运动。学校勒令,学生穿喇叭裤就会受到纪律处分;工厂通告,穿喇叭裤不准进工厂,而且扣工资,街上带着红袖箍的小脚老太太,拿着剪刀四处围剿他们…… 那时候,最“时髦”的莫过于扛着两个喇叭的录音机,放着时髦的歌曲,一大群青年男女,穿着喇叭裤、花衬衫带着蛤蟆镜,穿着尖尖的大皮鞋,跳着迪斯科…… 随着一声“公安来了!”然后四散奔逃! 何雨梁也组织过几次“围剿”,不过对于这种,何雨梁总是应付了事,找个眼亮的位置,看着哪群“时髦”人四散奔逃,时不时还给鼓个掌叫声好。 真难为他们了,穿着那么大的皮鞋,还能跑得那么快。 所长说他吧,他呵呵一笑,后来时间长了,像这样的事儿也就不让何雨梁带队了,影响抓捕。 何雨梁对于这个,还是很有容忍性的,只要他们不影响别人,何雨梁懒得管他们。 终于,这场“时髦”的风波,以年轻人不懈的努力和“百折不挠”的精神,取得了完美的胜利。 大街上甚至出现了穿上就炸线的喇叭裤,这群人打一枪换一地方,就算上当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 这时候,林淑云的第二批裁剪任务,和四大街道展开了第二次合作。 何雨梁给出的喇叭裤可不是只有一种样式,蝴蝶衫也是好几个品种,绝对够京都的这群时髦男女挑花眼! …… 随着一长熘的喇叭裤、蝴蝶衫挂在衣服架子上,锦麟服饰再一次火了起来…… …… 回到家中,何雨柱问了一下营业额,然后感慨道:“我是看明白了,我这里是细水长流,嫂子那边是忙一个月,足够我流一年的。” 毫无疑问,这次林淑云这边以优异的质量和精细的做工,又一次拔得头筹。 你说你的人喇叭裤和蝴蝶衫不是锦麟的?那不行,你这不上档次! 锦麟,在何雨梁的影响下,现在开始慢慢的树立品牌的意识了,比如在袖口的位置,绣上锦字…… 可惜,现在还没有一部确切的法律规定商标和品牌,打的都是什么老字号之类的。 …… 这天,何家一家人又坐在了一起,很难得一起吃饭了。 冉秋叶那边每天驮着四个孩子上学下学的,也不轻松呢。 今天何辰安蔫头耷拉脑的,冉秋叶说到:“辰安,你自己说说吧。” “怎么了?”何雨梁一看,不但辰安,今天包括何云月在内,这几个孩子都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这是闯祸了?你说你们,你婶子多不容易,你怎么还给裹乱啊……” 林淑云这脾气有些暴躁,最近这段时间,林淑云的脾气一直很暴躁,应该是从何雨梁又买了两套四合院以后…… “打架了!”何辰安飞快的看了一眼何雨梁的脸色,然后又低下了头。 “嗨,就是个打架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打赢没?吃亏没?打赢了有赏,打输了咱们再接再厉,争取下一次打回来…… 得!得!得!你们说,你们说!你看看你们,都什么脸色? 哥,你可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可都是小时候你给我说的……” 何雨梁看众人看过来,一翻白眼:“这时候和咱们那时候能一样吗?那时候咱们跟没爹没妈似的,不那样都立不住脚! 现在孩子们没爹还是没妈?用得着他们出头吗?有理讲理,没理道歉,不一定非要用拳头的。 还有你,也别动不动就挥拳头,现在不像以前了,鼻青脸肿自己回家养着去。 现在的情况是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派出所,可别瞎伸手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梁的这番话,可以说是非常正能量,很符合他这身衣服。 “不能够!没看我现在连打许大茂都戒了吗?”何雨柱倒是知道何雨梁说这话什么意思。 何辰安又偷偷看了一眼大人们的脸色:“赵二宝把云容的辫子栓到椅子背上了,云容没注意,起立的时候摔了,头上磕了一个包。 我气不过,就和他打起来了……” “什么?云容,让我看看,磕哪里了?赵二宝?怎么还有这么混蛋的玩意? 辰安你算对了,今天这事儿你要是没打这个什么赵二宝,回来我也揍你一顿……” 看着何雨梁一脸紧张的把何云容抱过来,仔细看着脑袋上哪里受伤了,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这个何雨梁啊,不动他这闺女侄女,他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一旦有人欺负了他这闺女、侄女的,那眼睛都是红的。 刚才还说讲道理呢,现在直接讲拳头了。 “辰安,然后呢?”冉秋叶接着说道。 实在是看不下去何雨梁这双标的样子了,这儿子、侄子、外甥的,他也稀罕,比一般人都稀罕,别的不说,孩子这么多,何雨梁从来没打过谁。 何雨柱惹急了,还给两巴掌呢,何雨梁居然一次没打过。 (何雨柱…… 可是你打过我啊!这么粗的藤条!说多了全是眼泪啊!) 但是这群孩子对何雨梁,那绝对是畏惧的很,只要何雨梁板起脸,这群孩子都老实。 何辰安听婶子冉秋叶开口,只能继续说:“赵二宝在课堂上就被我打了,然后老师罚我们俩在教室外看罚站。 他大哥赵大宝看见了,跟我说有种就去后山,赵大宝比我大两岁呢,我觉得硬拼拼不过,而且势单力薄。于是,我觉得我应该借力打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