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两只手伸向了林以的下体,它们穿透了林以的裤子,直接摸上了她的阴阜。林以冷得又是一颤,幸好此时天气还算炎热,如果是冬天,她绝对坚持不住。
两根冰冷的手指分开了林以的阴唇,同时一个冰凉的身体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双腿大张着无法合拢,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蹲在了她面前。另外的一只手也摸上了林以被掰开的花穴,并且用手指在上面梁弄起来。娇软的小阴唇被梁成一团,穴口也渐渐湿润起来。
令人颤栗的快感冰冰凉凉地涌了上来,林以只好把脸埋进了臂弯。
这时一口冷气吐在了林以的花穴上,随即那条冰冷的舌头舔上了温热幼嫩的阴唇,由下而上地舔舐着阴唇,又舔到阴蒂,然后一个冒着冷气的口腔将阴蒂含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传到了林以的脑海中,花穴深处也隐秘地流着淫液,她紧紧握着拳头,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那张看不见的嘴包裹着林以的阴蒂,舌头贴着阴蒂打了个圈,上下扫动起这颗慢慢挺立起来的豆子,还时不时用牙齿摩擦几下。林以的阴蒂被玩弄得越来越硬,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渐渐到达了临界点,这时那张嘴突然含着阴蒂用力吮吸起来。
“哼……”林以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同潮,阴蒂一缩一胀,花穴也一张一合地收缩起来。
那张嘴一边吮吸着一边下移,来到还未平静下来的穴口,接住了里面流出的淫液,然后含住了整个花穴,将舌头伸进阴道四处舔舐,还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林以轻轻喘着气,手中拿着笔难耐地在桌子上划动。
“第三排中间的那位女同学,我讲课真的这么枯燥吗?我看你在桌子上趴了很久了。”
旁边的同学推了推林以,她才意识到自己被老师点名了,而就在这一瞬间,她身体上所有的异样都消失了,冰冷的手指、口腔、舌头、以及挤在她腿间的那个身体,全都消失不见。
林以赶紧站起来,一阵腿软证明了她刚才不是在做梦,她扶着桌子,窘迫地说:“对不起老师,今天我……我身体不太舒服,不过已经好了!我……我接下来的时间一定会认真听课!”
这门课林以一直非常认真,也经常会问老师问题,刚才她一站起来老师就认出了她,于是丝毫没有怀疑她的说辞,微笑着让她坐下。
林以松了一口气,扶着桌子就要坐下,然而在坐到一半的时候,她感觉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花穴,林以瞬间僵住。
见林以半弯着腰不动,老师疑惑地问:“林以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林以马上说:“没、没有!”
那根冰凉的柱体仍旧矗立在椅子上,此时一双手握住林以的腰,强行把她往下按,那没有温度的龟头瞬间破开了微张的穴口。
林以身体一抖,她赶紧用力撑住桌子,勉强止住了下坐的趋势,然而一抬头她就对上了老师不解的目光,林以下意识松了松手,那双手顺势把她按了下去,粗大的冰冷性器被林以一坐到底,全根没入,娇小的穴口艰难地含着壮硕的根部。
“呃……”林以小小地呻吟了一声,旁边的同学投来了关切的目光,林以强笑着摆了摆手。
此时林以的椅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冰冷的人肉座椅,她的后背靠着的是一副没有温度的胸膛,屁股下面是冰凉的大腿,花穴里面是又冷又硬的粗长肉棒。
那双手环抱着林以的腰肢,插在小穴里的性器浅浅地拔出来,又深深地顶进去,就这么自下而上地抽插起来。
“哼……”林以死死地捂住嘴,冰凉粗大的肉棒把花穴撑得满满的,每一丝缝隙都被撑开了,温热的穴肉被冻得有些麻木,但那快感并没有减轻一分,反而更明显了起来。
那根性器进出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来越快,冰冷和酥麻的感觉侵袭了林以的大脑,她用尽残存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当众淫叫起来。那双禁锢着林以腰肢的手不安分地移到了她胸上,把玩起已经饱受蹂躏的双乳,那条湿冷的舌头也舔上了她雪白的脖颈,让林以产生一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这时铃声响了,第小节课下课了,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林以旁边的同学也纷纷起身离开了座位。也许是周围环境的变化,本就没怎么留力的肉棒更加猖狂起来,每次都全部拔出林以的花穴,再重重地顶进去,力道之大连小阴唇都被带了一部分进去。
冰凉的肉棒碾过每一寸穴肉,无情地撞击着子宫口,流着丝丝淫液的子宫口被撞得一哆嗦,龟头上沾满了温热的淫水,离开的时候拉出了丝,下一瞬间又重重地撞上去。冰冷地龟头一边汲取着子宫口的热量,一边尽心尽力地开凿着进入的通道,淫水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都被拍出了泡沫。
“啊……嗯……哈……”热闹起来的环境让林以终于可以稍微释放一下,她咬着手掌从喉咙里发出克制的呻吟。这根肉棒明明是冰冷的,她却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快要摩擦起火了,被肉得烂熟一片的花穴失禁般地流着淫水,林以的内裤已经一片狼藉。
一直啃咬着林以脖子的那张冰冷的嘴唇开始发出了喘息声,与此同时那根肉棒也以接近极限的速度肉干起来,林以的身体被肉得止不住地上下癫动。
“啊哈……”林以被肉得眼角发红,她趴在桌子上小声地呻吟着,那根急速挺动的肉棒肉开了已经快要麻木的子宫口,冰冷的气息充盈了整个子宫,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进出几番后喷射出一股股又凉又稠的液体。
“呃……”林以捂住小腹,也抽搐着到达了同潮,温热的阴精和冰凉的鬼精混合在一起,被射完却并未消肿的肉棒堵在子宫里。
“叮——”上课铃响了,众人各回各位,老师开始了讲课。
那双冰冷的手仍然圈在林以身上,粗长的阴茎也并未撤离,林以勉强拿起了笔,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这时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哪位同学来回答一下呢?”
选修课很多人都是为了混学分,故而全场鸦雀无声,于是老师开始点将,自然而然地就点到了他有印象的林以:“林以同学,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林以扶着桌子艰难地站了起来,缠绵的穴肉在脱离纠缠已久的肉棒时还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啵”。
这个问题并不难,主要的知识点在以前就已经学过了,即便林以上节课没听,还是给出了让老师满意的回答。
“林以同学回答得非常好,请坐。”
坐下的过程自然又是一场折磨,又粗又冷的肉棒破开被肉得软绵绵的穴肉,轻而易举地顶进了子宫。而从这时起,一直没有动静的肉棒缓慢地再次抽插了起来,虽然动作十分温吞,林以还是感到很煎熬。
林以一边拿着笔佯装认真听课,一边忍受着下身不温不火的肉干,直到下课铃再次打响。被结结实实肉了两节课的林以有种解脱的感觉,她收起东西准备跟着人群离开,却被腰上的手紧紧禁锢住,无法动弹。
林以心中涌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同学们越走越少,这个教室下节课没有班级要上课,也就没有新的同学进来,慢慢地教室变得空无一人。
那双手像是忍耐已久了,林以一下就被推倒在横排的椅子上,她的腿被折叠着分开,那根她含了两节课的肉棒再次深深地顶进了花穴,随即大开大合地肉干起来。
“啊哈……”被肉棒顶弄了那么久的林以早就到了临界点,此时一下就被肉到了同潮,随着同潮而来的是她终于崩溃的情绪,她抽噎着说:“大仙……求你……放过我……呜啊……我不是……故意放开笔的……呜呜……对不起……您放过我吧……呃啊……”
回应她的只有无止境的肉干,林以仰躺在椅子上,身体被肉得不停耸动,带着一排椅子也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她一边害怕着动静会被人听见,一边更害怕此时在她身体中抽插的那个东西,在这几重恐惧下,林以再次被射满了宫腔。
从那天起,这个东西就缠上了林以,随时随地地玩弄着她的身体,而且它的欲望说来就来,经常不分场合地按着林以肉干。林以只能避免去人多的地方,甚至连宿舍都不敢住,找了个借口在外面的小宾馆开了房间,每天下课拿了换洗衣物就直接出去。
“啊——”林以刚进宾馆房间,就照例被推倒在床上,然后被那双看不见的手摆成跪趴的姿势。
“等等——我先脱——嗯啊……”冰冷的肉棒狠狠地肉了进去,那双手紧紧攥住林以的腰,这些天一直湿润着的花穴被用力地肉干了起来。
“啊哈……轻点……啊啊……大仙……您……什么时候……哼嗯……才能……放过我……啊啊啊……”林以一边喘息着一边艰难地问,她这些天一直锲而不舍地问着这个问题,但这个东西从来没给过她回应,就连肢体回应都没有,它唯一做的,就是用各种花样玩弄林以。
“慢点……嗯啊……啊……”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衣着完整的少女跪趴在白色的床单上,身体急速地耸动着,浅色的裤裆处被不知名的液体染湿了一片,她口中不停地发出淫媚的呻吟,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肉体撞击声交织成一片,淫靡异常。
每天被一只鬼这么缠着,还不知被迫交合了多少次,林以的神色肉眼可见地衰败起来。
最先发现这个现象的是小陶,她担忧地对林以说:“小以,你最近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发青,就像鬼片里面被上身的人一样。”说到这里,小陶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我们那次……不是出状况了吗?难道……”她面带惊恐地看向林以。
林以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一直不敢和别人说,一方面是羞于启齿,另一方面是怕那个东西听见。此时小陶问起来了,她既不能承认,又不好否认,林以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这个东西之前说自己是唐朝的,那肯定不懂外国语言,于是她拿着一张纸用英语写上:“对,它就在我身边。”(假装这是英语)
小陶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惊恐地环顾四周,马上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恢复正常,也用英语写道:“那怎么办?我听说这种东西会把人害死的!我们要想办法把它送走才行啊!它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
“我不知道啊,不管我说什么它都不回应,我该怎么办?”
小陶十分愧疚,要不是她拖着林以玩这个游戏,林以也不会被鬼缠上,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写道:“有了!不如我陪你去道观或者寺庙请大师做法,一定可以送走这个东西!”
林以如醍醐灌顶,她竟然忘记了可以求助专业人士:“好!那这周末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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