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年家确实请了一个叫向当当的丹药师。可是,据我了解,这件事情是你们魏家的不对,是你们家的魏狗儿抢先向人家发难,并带着家丁,要置人家于死地。人家为了自卫而出手,理所应当!至于杀死了你的不少家丁,并割了你家魏狗儿的耳朵,那是他们技不如人。这怎么能够怪在人家的头上呢?”年枭的声音铿锵有力,句句说得在理。
“年枭!你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置年家偌大的家业于不顾!是那个向当当重要还是你们年家重要,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奉劝你,还是早点将那向当当交出来的好!否则,如果不小心将你年家给毁了,那就怪不着我魏枭的不仁不义。”魏枭威胁道。
“哈哈哈……!简直是笑话!魏枭,你以为你是丹药师师行的太仓掌舵人,就很了不起吗?你以为几句话就想将我年枭给吓住了?你以为与天苍派有点渊源,我年枭就怕你?我告诉你魏枭,你还嫩了点!要打,我年枭奉陪。只要你划出道来,咱们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年枭此刻表现出了豪气干云的气势。
年枭这般豪气,确实是令魏枭没有想到,就年枭以往的个性,只要他魏枭一出马,年枭准焉,他量准了年枭的这一点,所以便带着一帮人,大咧咧地闯进了年家。
在魏枭的想象当中,他以为带着一帮人来,再几句威胁的话语一说,看到都是太仓城内举足轻重的人物,就会将逍遥子捆来交给他,哪知道却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年枭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年枭,你要考虑到后果!不要因为此人而疏远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以往,多少事情都是我魏家照应着你们年家,不要因为一个外人而与我们魏家失去和气。外人是要走的,而我们之间世代都有交往。你还是想想孰轻孰重!我劝你不要意气用事!”明显,魏枭的话语有些软了,但既然来了,必须要弄出一个面子过得去的结果。
“呵呵,这个问题不需要阁下提醒!我堂堂的年氏家族族长,自然能够分清楚孰轻孰重。倒是你,要好好管一管你那魏狗儿,仗着有魏家撑腰,到处惹是生非。这倒好,碰到尖角石头上了?丢一只耳朵是小,葬送了性命那就不划算了!”
听到两人针锋相对的话语,逍遥子感到了欣慰,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你……!”听得出,魏枭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正在这时,又听到外面有许多的脚步声向这大堂屋奔跑了来,虽然嘈杂,但却很有力道,估计是年家的家丁。
“好!好!年枭。我们之间算是结上仇了!今天在你年家的府上,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将这件事情硬扛了过去。算你有种!我告诉你年枭,今天这件事情还没有完,这只是一个开端。我魏枭要让你为今天的事情后悔!”听得出魏枭是气惨了。
“我也是这句话!你魏枭要为你今天这事情后悔!”年枭当即反唇相讥。
“走!我们走!”魏枭气急败坏地命令手下的那些家丁,并转身抢先走出了大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