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徐怀敏这貌似威胁自己的话，在他听来都是善用时机达到自己的目的，确实是个聪明人。

“那您觉得我可以问吗？”

揣测忍心，徐怀敏还是有一手的，否则怎么可能在楚秦的朝堂上，从竞争激烈的世家大族里，凭借自己寒门出身却能得到皇上的盛宠，如今更是权倾朝野。

白翁老者的话表达对自己的不满，但是语气里却一点埋怨不爽都没有，徐怀敏相信白翁老者必然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事实上，徐怀敏猜的一点都没有错，别说白翁老者看他越来越顺眼，单单就不怕事大的性格，徐怀敏什么问题他都敢接着。

“说来听听。”

“夏初，是不是睿王朱云琰？”

事已至此，没有必要在掖着藏着，或者拐弯抹角了。当着夏初的面，询问白翁老者，直截了当是最有冲击力的，也是最容易得出结果的。

白翁老者听到问题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夏初，没说话。

沈又夏没想到徐怀敏要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却在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明白了徐怀敏的用意，朱云琰的生死不仅对她重要，对徐怀敏来说更加的重要。他曾在朱云琰的身上押下了自己下半生的官场荣辱。

徐怀敏刚刚开口的时候，夏初就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了，这个事儿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原本只要安抚好沈又夏就可以了，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个徐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