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芬自然乐意,为了彰显自己的大方,她特意切大块招待李峤和秦老太太三人,随后又开电视。
并道:“秦奶奶,李峤,你们想看电视可以随时来我家看。”
秦老太太接话:“嗳。”
李峤一旁安静的吃蛋糕,味道比几十年后的还好呢。
薛素芬道:“李峤, 明天上午的课调到周六下午了,你知道吧?”
李峤:“不知道。”她一直待在图书馆,没人通知她。但调课不调课对她来说无任何影响。
“我哥单位停电,小叔明天也没课。我们准备爬长城,你和秦谨一起不?”
李峤征询秦谨的意见:“一起吗?”
秦谨稍稍考虑道:“嗯。”
薛素芬:“明天七点在家属院门口集合。”
“好的。”李峤说。
吃完蛋糕。
江婉秋怂恿薛素芬吹笛子:“你爷爷生日,你吹个喜庆的。”
薛素芬回屋找出笛子, 吹起泉水叮咚响,曲调缓慢, 很有时代的特色。
江婉秋打着节拍, 待薛素芬吹完,她道:“这比二胡咯吱咯吱的好听多了。”
李峤心道,说给我听的吗?
秦老太太云淡风轻:“来来回回几个音律,我学几天也能学会。”
江婉秋瞪大眼睛:“学几天就会?你学个试试?峤峤,你学得会吗?”
李峤恼的不愿意接江婉秋的话:“我也想为薛爷爷表演一个节目助兴。”
“这里可没二胡让你拉啊。”薛素芬道。
“我表演武术。”李峤走出门,将院子里的藤椅和茶桌小板凳挪走。
江婉秋开灯,她倒要看看,李峤能舞出什么来。
李峤脱了外套:“薛爷爷,你的拐杖借我用用。”
薛老爷子递给她。
李峤小跑到院子中央,手中的拐杖舞得如夹雷带电一样, 霍霍生风。
最后一下子,她助跑一个跳跃借力踩在墙上,一脚踹断院子的小孩胳膊粗的银杏树。
咔嚓一声后,稳稳落地。
“薛爷爷,银杏树结果后会很臭,不如种松树。四季常青,高大正直。我知道哪里卖,赶明儿我就联系人把树种上。”
江婉秋目瞪口呆。
薛素芬后背生出一层冷汗, 李峤竟然这么牛逼,看来之前揍程淑琴还是收着的。
这几下子要是使她身上,她不得废啊?
薛敬仪悄声对薛凌清道:“你的学生有点吓人啊,难怪他对象连饭都会做,换我媳妇,我也得被修理的什么都能干。她是不是气奶奶说话冲,故意借着表演踹咱家树撒气啊?”
薛凌清视线一瞥,女孩子此时又恢复了安静乖巧的模样。
她刚刚说,秦谨一拳能砸碎三块砖。
身手大概是秦谨教的。
他收回目光道:“你奶奶是过分了。请人家来,又给人下马威,谁受得了?”
换作他,早气走了。
老母亲就是仗着他和父亲的面子欺负人。
薛老爷子回过神:“树倒不打紧,你的脚疼不疼?”
李峤:“不疼。”银杏树嫁接过,她看中接口用力,不难踹断。
薛老爷子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身手。”
薛姑姑欣赏道:“你不做学问,可以当兵。”
李峤谦逊道:“我可不行,阿谨身手更好。”
“是吗?”薛姑姑饶有兴趣:“阿谨的年纪当兵正合适,表现突出的话将来也能有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