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煮好醒酒茶,报复性的拽他耳朵,拖他起来喝。
秦谨疼的抽气:「谋杀亲夫啊,我要是死了,看你怎么办?」
李峤故意道:「用着你的钱,住着你的房,带男人睡你的床。」
秦谨又是一声大叫,酒醒一半,险险从床上跳下来:「你敢!」
李峤:「你死我就敢。」
秦谨:「......」他不能死!
秦谨喝完醒酒茶又睡了。
李峤借用隔壁大娘家的独轮车运走被秦谨踹倒的雪人,打扫干净院子,拿出备用钥匙来到薛家:
「薛爷爷,这是家里的钥匙,狗和猫吃的粮食我都准备好了,屋檐下的大缸里,早晚拿出一份热一热就好。麻烦你了。」
薛老爷子道:「猫狗的粮食你还自己做啊?不是吃剩饭吗?」
李峤:「是剩饭,从学校食堂要的。」
「学校食堂还有剩饭呐,现在的学生一点不知道节约。」薛老爷子有些心痛道,他们打仗的时候,缺衣少食,雪都吃过。
李峤:「我是知道节约的。」
薛素芬:「瞎显摆!」
薛老爷子瞪她一眼,接着对李峤道:「阿谨怎么样了?」
「睡着了,您不睡会吗?」
「喝完酒我反倒精神了。」薛老爷子道:「年轻的时候我更能喝,你爷爷一样,没想到后面的小辈酒量一个不如一个。」
李峤看了一眼薛素芬,暗道,听见没有?阿谨的爷爷也能喝。一天天净瞎想。
李峤小坐片刻后离开,薛老爷子将秦家的钥匙交给薛素芬:「喂狗的事情交给你了。」
薛素芬:「自己答应的事自己办。」
「过年压岁钱没你的份。」薛老爷子说。
「我有津贴了,看不上你那三瓜两枣。」
「......」
........
第二天一早。
薛老爷子和薛凌清上门。
李峤已经收拾好行礼,正准备走。她以为薛老爷子特意上门喂狗:「薛爷爷,狗已经喂过了。」
薛老爷子落座后道:「我怕狗咬,来熟悉熟悉。」
秦谨搬凳子招呼两人坐,并唤出躲在室内取暖的狗,摸着狗头道:「只要不拿着家里的东西出门,它不会咬人,也不会叫,放心吧。」他看了看时间:「薛爷爷,薛教授,你们慢慢熟悉,我和峤峤先走了。」
薛老爷子应声:「哎,你们慢走。」
小两口出门后,薛老爷子道:「凌清,你试试拿着东西出门,看这狗会不会咬?」
薛凌清反问:「你怎么不拿?」
薛老爷子:「我怕狗咬。」
薛凌清:「......」他不怕咬?
.......
腊月二十六这天,李峤和秦谨经过辗转回到冯家村。
刚到村口,便被村里的婶娘们拦住说话。
「峤峤回来啦?小半年不见都快认不出了。」
大家上下打量李峤。
棉衣款式是她们从未见过,长长的到小腿肚,裤子塞皮棉靴里,洋气又好看。….
「穿这衣裳薄不薄?不冷吗?」
「吴婶好,不冷。」李峤道。
「今儿回来还去娘家送礼吗?」
李峤:「没买礼品,明天去。」不送董腊梅不得怂恿李生财上门闹?如今李金花又嫁到了村里,她一个不周到,村里指不定会传成啥样。她三言两语敷衍走婶娘们回到家。
秦老太太正烧火蒸馒头,许麦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