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高夫人正看着手下送来的请柬,而邀请人正是菲斯克。
“看来终于是撑不住,准备向我们低头求和了。”一旁的信看着高夫人依旧紧锁的眉头,有些不解的开口,“难道其中有问题?”
“虽然和我们预想的结果差不多,但是总让我有点心神不安。”高夫人枯槁的脸上有着不明的担扰,“我们对于纽约的渗透还是太少,不然我们还是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
信则对高夫人莫名的担扰感到可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谁让高夫人现在是老大呢?
“今晚和菲期克的会面多带些人。”高夫人索性采用了最笨的方法,多带人,这也是她目前能想到缓解这种不安的唯一方法。
信也只得点头前去准备今晚的人手了。
虽然对高夫人的不安感到不解,但小心总无大错。死一次还是挺头疼的。
“那么,就让我们看看你准备了什么后手吧,菲斯克。”高夫人盯着请柬,目光沉重。
时间就像握在手中的沙,总在不留神间全部逃出你的掌中。
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菲斯克将这次淡判的地点定在了纽约郊外的一处庄园,也让高夫人可以安心前来。毕竟这里可算不上自己的地盘。
“欢迎你的到来,高夫人。”站在大厅门口的菲斯克笑着向高夫人伸出手。
“谈判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菲斯克先生。”高夫人同样面带笑容的握住了菲斯克的手。
“请。”菲斯克的神色完全没有变化依旧是一脸笑意地迎进高夫人和那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信。
也就在三人进入到大厅之后,一个穿着古典希腊红色战甲的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高夫人看到那女人的瞬间瞳孔一缩,长达四百年的生命让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种同类的气息。
那种长生的气味。
但从那女人身上高夫人没有感受到龙骨的力量,也并没有出现欧洲那些令人作呕的吸血鬼的气。
刚想找菲斯克询问一下的高夫人却发现那家伙已经老老实实地站在楼梯下,仿佛只是那女人的马前卒。
“信,一会儿情况不对就让忍者们进来。”高夫人对着信说道。
信也点了点头。
即便他再怎么对高夫人的担忧表示不屑,他也严格执行了高夫人的命令,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很明显菲斯克不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
戴安娜走下了楼梯,来到了菲斯克的身旁:“确认是他们吧。”
菲斯克点了点头。
“看样子不是你想和我们谈啊,菲斯克。”高夫人拄着拐杖沉声说道。
“不,在我之前这位小姐会先和你们谈谈。”菲斯克依旧是挂着笑容对着高夫人说道,同时示意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戴安娜。
“哦?我并不觉得我们什么时侯和一个小女孩有什么好谈的。”高夫人还没能开口说什么就被一旁的信抢了话。
戴安娜有些想笑,毕竟从来没人叫过自己小女孩,也只有达克赛德有资格这么叫自己。
现在一个几十岁?还是几百岁的孩子叫自己小女孩?
“小女孩,你是在叫我吗?”戴安娜平淡地看向信。
“不然呢?你多大?二十岁还是二十五岁?”信笑眯眯的说道,“不要认为穿了一身装模作样的衣服就认为能和我们对话了。”
说着谁也没想到,信突然就动手了。
飞速掠向戴安娜,挥拳直击戴安娜的面门。
信不认为一个自认为有点力量的普通人能在自己一拳下存活下来。
但事实却是,直接击中戴安娜脸颊的一拳,连让她偏一下头都做不到。
“小孩,打人要用力啊。”戴安娜说着抬起了手,握紧成拳,正面击中了信的腹部。
一拳下去信被嵌在了地面上。
信看着脸颊连红都没红的戴安娜一脸的不可置信,但却只能就这样咽了气。
信被戴安娜嵌在地里的时候,高夫人就明白了,这场会谈就是菲斯克摆出的一道陷阱,一道让他们全部折在这里的陷阱。
“这就是你的意思是吗?菲斯克。”高夫人厉声喊道,“你想再次开战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