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控制住她了，你想要什么赶紧做，之后，我们一起杀了她……”

西琳此刻呆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谢谢你，我的老朋友……”奥托伸出手，无数羽毛飘散……

……

为什么……这就是死之律者的力量么……

这和我用DNA来克隆卡莲有什么两样！

在梦境中，西琳用母亲残存的DNA“复活”了她……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

这不能让奥托满意……死之律者……就这?

这算什么律者，这算什么神的力量！

化身贝拉的奥托握紧了拳头……

“恕我冒犯……这真的是您的母亲么……”

“贝拉，你在说什么……”

“她真的有灵魂么……”

或许是奥托做了手脚，西琳怀里的身体化作灰烬消失了……

“我只能复活妈妈的躯体，可妈妈的灵魂……在哪？”

“别灰心，女王大人，凭借死之律者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回母亲大人的灵魂。”伪装成贝拉的奥托如是说道。

连死之律者都不知道灵魂的秘密么……

“不，贝拉，我不明白……灵魂是什么？”

灵魂是……

是……

这个问题奥托思考了五百年，没有找到答案，即便向克隆体注入记忆……

可那不是卡莲……

因为，因为，因为……那是她的本质，是她之所以为她的原因……是她的眼泪，她的笑容……

西琳和奥托都沉默着……没有答案。

“也许，只有神知道这个答案吧……”最终西琳这么说道……

神……理智告诉奥托，必马上停滞第二律者的意识，即便在花费几百年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