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她可能又要对如此诱惑的男人流下口水,可现在她全身只是木然的配合着仙一然的动作。
仙一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后,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拉过被子就粗鲁地盖在狐小样的身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狐小样说:“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更不可能放你走。”
他的眼睛会变红,狐小样有些明白为何每时他上床后都要关灯。狐小样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身上,她只是觉得全身透着寒气。
仙一然大步地从她房间里离开,狐小样套了一件衣服就打开了门窗,将屋里的仙一然的气息给全部放出去。
她拖了房间里木桶,打开木桶底部加热的竹制伐门,把木桶里放满了热水,她跳进水里,不停地搓着皮肤,她想将仙一然留下的痕迹和他身上所有的味道都给清理干净。
狐小样累得在木桶里睡着了,第二天,她才从木桶里起来,她只觉头昏脑涨,两腿发软,她摸索着披了一件衣服就倒在了床上。
小月来看狐小样的时候,就看到狐小样披了一件衣服,晕倒在床上。她立即将这件事告诉了玉可心和仙一然。
“给她找个大夫,儿子还没有长大,她现在还不能死。”仙一然淡淡地说道。
狐小样悠悠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仙一然正站在她的床边,她心里一烦就闭上了眼睛,她嘴里念着:“现在是做梦,睡一觉就看不见了。”
仙一然低头就亲在了她的嘴上,他说:“你不愿意看到我?现在感觉还是做梦?”
他说完,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被子里,狐小样向床里面轻轻移了一下,躲过了他的手。
仙一然一掀被子就钻进了她的被子,他抱着她喃喃地说道:“我只是有些贪恋你的身体,它让我念念不忘。”
狐小样已经靠在了墙里面,可他却将她翻了一个身,将她抵得死死的,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
一夜缠绵后,狐小样沉沉地睡着了,仙一然用手缓缓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他只觉身体还在叫嚣着,他一翻身,又惹得她娇喘吁吁。
第二天,狐小样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昨天晚上似做了一个梦一般,一晚都是仙一然的梦,她一点都不喜欢。
小月来看她的时候,带了一些胡思然的消息给她,仙一然给胡思然请了一个先生,每天先生都会教胡思然认字读书。
胡思然很聪明,先生在仙一然的面前夸奖了多次。
狐小样高兴地笑了,儿子有出息,总是让母亲感觉很骄傲。
小月还准备和她再聊下去,仙一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冷冷地对小月说:“我有事问她,你先出去。”
小月向仙一然行了一个礼就走了出去,仙一然将手中的纸条扔到了狐小样面前,怒道:“是不是你找人偷走了儿子?”
狐小样拿起纸条上面写着:“胡思然已走。”她看完后,两手发颤将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仙一然不耐烦的说道:“是不是你叫人偷走了儿子,教书的先生也不见了人影。”
狐小样看到儿子真的不见了,她用手紧紧的握着桌子边缘,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说:“我没有。”
仙一然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气得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最好没有。”
狐小样静静地坐在桌子前,看着窗户边透进来的一缕阳光,阳光在地上投了一个四方的黄色光影,空中的灰尘似一粒粒的精灵,正浮游于光带里。
她看到纸条被桌子上的一滩水渍给粘在了桌子上,风吹着纸条发出嚓嚓的响声。这时,纸条上显出几个很淡的字,青白处。她眼睛一亮,一伸手就抓起了纸条,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纸条的上面写着:“胡思然已走,在青白处。”下面第二行字颜色很淡,好像是沾了水才会显现出来。
可能青白料想仙一然要来找狐小样,还会拿着纸条质问她,所以才用了这种方法。
狐小样将纸条贴在胸口,心里百感交集,得知儿子安好,跟着青白,总比好过在仙云阁这个牢笼之中,虽然这里有十余个婢女照顾胡思然一个人,可是胡思然连见母亲的权利都没有,对于胡思然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狐小样还在感叹青白及时出手,她就听到了一阵窸窣的声音,她将纸条捏成团放进水里揉乱,她看着水里浮着一些白色的粉沫,她心里感觉有一些快意。
她慢慢踏出房间就看到小月又折返了回来,她好奇的问道:“小月,有事情吗?”
小月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想去看看你的飞飞和阿黄。”
小月对这些小动物从来没有这种热情,即使有段时间是小月在照顾它们,可小月也没有说过要看它们。今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