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纯良必须先要说服他，相信有这种可能的存在。

为此，陆纯良去他公司的实验室里面，做了几个有关的小实验，来证明自己观察到的现象，再引用了大量的论文，来向他证明这样的现象意味着什么。

对于一个科研人员来说，没有什么比试验结果更令人信服的证据了。

秦阳还经常上一线负责科研工作，他的水平不光没有退步，比以前还增涨了很多。

在陆纯良的证明之下，他终于相信了存在这种可能。

心情非常的激动，对陆纯良说道：“你放心的做吧，我会尽最大的能力来支持你的科研，经费方面你不用发愁，几千万不够，几个亿也可以，几个亿不够，我还可以申请几十个亿的贷款！”

能够研究出一种治疗癌症的原研药，几十个亿都未必能够。

虽然大秦生物公司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申请到几十个亿的贷款，但是如果陆纯良做出了一定的实验成果，经过业界专家的鉴定之后，就可以拿着那样的成果来申请国家的支持。

国家绝对会支持这样的事情。

“用不着那么多钱，”陆纯良很有信心的说道，“虽然我还没有开始做那个实验，但是对于整个实验，我已经有了一套相对完整的方案，每一个步骤我都有信心，不是那种漫无目的的实验和观察，不会形成太大的浪费。”

目的清晰的实验和目的不清晰的实验，效率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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