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弟冉尔(2)】
卫泽觉得更热了,午后的风像掺杂着火星,一碰到他的皮肤就炸裂开来,烫得卫泽在床上翻来倒去,最后捧着双乳跪趴在床上喘息。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股沟缓缓滑落,留下一道凉丝丝的水痕,卫泽忽然仰起头绝望地喊了一声:不!继而腰猛地软下来,不行他喃喃自语,手指却伸向了腿根,轻轻按在了湿润的花瓣边。
卫泽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双腿夹着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呻吟:不,不可以
那滴悬在花瓣上的水珠滚落进了花穴,卫泽被微凉的触感激得惊叫起来,手指追随着那滴水插进了湿软的花穴,陌生的柔软触感吓住了他,令他僵坐了片刻,将埋进穴口的手指一点一点抽了出来。温热的爱液在他指尖抽离的刹那喷涌而出。
卫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相信竟然用手指把自己玩湿了,他平日在戏楼里见过别人玩双儿,顶瞧不起他们淫荡的身段,稍稍一碰就湿,可没想到换了自己也是这般,只含着手指就喷出了粘稠的汁水。卫泽越想越气,翻身仰躺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双腿,死死盯着翕动的穴口,半晌呼吸又粗重了,没忍住伸出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
滚烫的风从卫泽的面颊上拂过,他的腰随着手指的律动摇晃,粘稠的淫水顺着股沟流淌,沾在雪白的臀肉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卫泽已经无暇顾及羞耻,一手插弄着花穴,一手揉捏着乳粒,情潮在腰腹间徘徊堆叠,最后随着灭顶的快感到达了顶峰。
卫泽瘫软在床上,眼前糊着一层泪,腿根淌下些浓稠的精水,淫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从花穴里涌出来。
须臾他忽然攥紧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床,咬牙坐起身用半干的布条将满是指印的胸脯缠住,勒得比先前还要紧,乳肉被压得扁扁得贴在布条内侧。卫泽系完,难耐地喘了几口气,拽着衬衫硬是把自己裹住,这才扶着墙走下床,余光瞥见房门似乎开了一条缝。
卫泽只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往上冒,瞬间就沿着脊椎骨窜起来,他跌跌撞撞扑到门边,拽开门往外望。
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卫泽这才虚脱般跌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用发颤的手指系上了纽扣。
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声,卫泽逐渐缓过来凝神听了会儿,忽而腾地站起来,阴沉着脸冲下楼,把一干下人推开,径直走到沙发边:你还有脸回来?说完伸手拽住卫然的衣领,凑过去冷笑道,有我在,就不会让你迈进这个家门一步。
卫然慢悠悠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平静地说:我已经进来了。
卫然猛地把他推开,瞪着身后的吓人厉声喝骂:哪个王八蛋放他进来的?
这是我家。卫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微偏了头指着墙上挂的全家福,轻笑道,我是你哥。
你做梦。卫泽一只脚踩住沙发,上半身几乎压在他哥身上。
卫然微垂了视线,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忽然伸手揽住了卫泽的腰,滚烫的掌心徘徊在腰窝边磨蹭。卫泽身子一软,差点跌进他哥怀里,硬撑着抽身,转而用力踹了一脚茶几。
几个顶好的茶碗就这么跌碎在了地上。
败家子。卫然微微蹙眉。
你算个什么东西?卫泽闻言又踹了一脚,管我!
卫然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莫名地笑起来,靠在沙发的靠垫上翘起二郎腿,只道:你过来。
卫泽不为所动。
不敢过来?卫然轻蔑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