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来甘大人很有把握呀,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甘佰此话一出,直把良益舟给气笑了,可他还记着肖云峰“不可取人性命”的嘱托,生怕一不留神弄死了这个家伙,便出言提醒道:“甘佰,你的束冥甲呢?难道是出门太急忘记带了?”
听了这话,甘佰的脸色立时就是一变,要知道,身为赌徒的他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输光了家底,就连家族几乎倾尽所有给他买的束冥甲都押给了“银海赌坊”,故而他又哪里有什么束冥甲可穿,为此他可没少受朋友同僚的冷嘲热讽,是以当他听到良益舟提及此事,心里顿时便是气不打一处来,非但不领情,反而认为这是良益舟在刻意挖苦自己,于是他怒视着良益舟,大声喝道:“良益舟,你要是没胆子动手,就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老子自会放你一马,不然就别他娘跟个老娘们一样尽在那儿耍嘴皮子,老子可没兴趣听你唠叨!”
“奶奶的,狗东西这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好,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老子就给你涨涨教训!”良益舟闻言立时大怒,嘴上骂了一句,已是发动了冥息,五朵青色的冥花也在刹那之间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之上。
感受着来自于良益舟身上的气息,发现他的实力并没有超出五阙冥爵应有的范围,对面的甘佰非但立刻放下心来,而且脸上还泛起了一抹阴险的狞笑,他心中暗道:“小子,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在老子面前吆五喝六?好得很,看老子今天怎么要了你的命!”心里想着,他也发动了冥息,在自己的正面竖起了一道浅蓝色的护壁。
原来,这道护壁便是甘佰家传的一种比较罕见的攻防招法,名叫“无妄碎击锤”,而这个招法尽管名字听上去会让人颇有些莫名其妙,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决不容小觑的二品招法,因为此招法跟肖云峰的“龙鳞神甲”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加倍反击”,只不过比之“龙鳞神甲”的“双倍反击”,“无妄碎击锤”甚至可以实现“三倍反击”,这就是说,只要对方的攻击没能打穿“无妄碎击锤”的防御,就会受到三倍于攻击力的反击,在这个级别的反击之下,除非对方的战力远超“无妄碎击锤”的使用者,能够一举打穿其防御,又或者对方在攻击之时所用的力道不超过四成,否则就必然会遭到致命的打击,几乎不可能幸免,所以刚才甘佰声称要让良益舟一招看似大度,实际上却是一个恶毒的阴谋,其目的就是要用良益舟的性命来换取祁融涛对自己的信任。
作为同一个“五围”的伙伴,祁融涛对于甘佰所用的招法有什么特点自然是了如指掌,因此即便距离甘佰很远,完全听不到他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从他摆出的这个防御姿态来看,祁融涛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眼见甘佰要取良益舟的性命,祁融涛不觉微微皱眉,因为他虽然恨透了肖云峰,巴不得这家伙能一脚踩空掉进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可良益舟毕竟不是肖云峰,尽管此人也是害他没了三年利钱的元凶之一,但是为了些许币珠便夺其性命却也不至于,另外今天若是闹出了人命,恐怕回去以后也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
心里存着这些顾虑,祁融涛便打算喝止甘佰,要其手下留情,不料一扭头,却见肖云峰面带微笑,正平静地看着场上的战况,看到他这副模样,祁融涛不由恶从心起,暗道:“娘的,你拽什么拽啊!就冲你这副贱样,你的朋友就个个都该死!哼,反正甘佰用的只是防御招法,就算良益舟在比试中命丧当场,那也是死于他自己的攻击招法,跟我们可没什么关系,我又何必为他操心?”如是想着,祁融涛立刻闭上了嘴巴,放弃了阻止甘佰的念头,只是淡然地看着场上的良益舟,在心里想象着当肖云峰亲眼看见自己的兄弟化作一堆碎肉之时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站在一旁观战的肖云峰自然不知道身边的祁融涛此时竟会有如此歹毒的想法,只因为深知良益舟那招“血域魔锋”的厉害之处,因此他现在并不害怕良益舟会遇到什么危险,反倒是有些担心良益舟一时没能把握好力度,以至于伤了甘佰的性命,只不过等他看到甘佰用的招法竟然和自己的“龙鳞神甲”有异曲同工之妙,能凝聚冥息形成重点防御,而且甘佰的修为也确实高过良益舟一大截,他这才放下心来,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从甘佰目前的防御力来看,除非良益舟动用超过七成的冥息,否则就不大可能突破防御伤到没有穿束冥甲的甘佰,而自己刚刚交代过良益舟要注意分寸,想来他也不会当做耳旁风,如此一来,基本上就可以保证甘佰性命无忧了。
除了甘佰的生死,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一战的结果,对于这一点肖云峰就更有信心了,因为他可以确信,只要等到甘佰切身体会到“血域魔锋”的厉害之处,那么此人只要没疯,认输就是一定的,而这也正是肖云峰想要看到的结局,只不过他若是知道甘佰和祁融涛此时在想些什么,那他还会不会这么心慈手软可就难说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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