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长媳难为!
上海浦东机场。
顾明路一下飞机就连忙开机,迅速的编辑短信,“明月,我回上海处理公事,会尽早回来。”
发送完毕。
顾明路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往机场外走去。
短信很快回复。
顾明路点开,“嗯,知道了,赖峰来找过我。”
顾明路松了口气,他其实很怕明月误会。
正准备编辑短信,突然蹦出来一条信息,“注意保重身体,少喝酒。”
顾明路轻抿的唇线上扬着,心情很好的回复,“你也是,多休息。”
仿若就这么一两句简单的关心,就够了。
顾明路走出机场,司机早就在机场口等候,顾明路坐着车一路到达环宇集团。
刚走进自己办公室,赵靓颖敲门而入,毕恭毕敬,“顾总,这是傅氏集团在三方竞谈中标出的低价,比我们预估的低了百分之一点五个点,在价格上明显的优于我们,从知情人透露的消息,对方公司对傅氏集团的倾向性更加明显,我们的胜算不大。”
说着,赵靓颖把自己手上准备的材料递给了顾明路。
顾明路严肃的看着文件内容,白纸黑字,半响,抬头对着赵靓颖,“傅唯一最喜欢就是一针见血的处理方式,且做事情从不留余地。虽然继承了他父亲全部的商业才华,也不得不说,他有那翻云覆雨的能力,但也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赵秘书,我记得对方公司的主事任董事长刚好有意竞选下一届上海人大代表,我想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他应该不会想要和一个年少轻狂的人合作,你今晚帮我约他出来吃饭,我要和任董事长作进一步的详谈。”
“是。”赵靓颖连忙点头。
“与此同时,半个小时后,你让市场部经理及营销策划室的员工到会议室开会,方案上要做适当的调整。”
“是。”
“你先出去准备。”
“好。”赵靓颖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顾明路突然叫着她。
“顾总还有什么吩咐?”
“你和赖峰在谈恋爱?”顾明路问。
一本一眼的赵靓颖脸突然有些红,“嗯,表白成功。”
“把工作的事情交接一下,明天去合川分公司任职。”
“顾总……”赵靓颖诧异,为什么顾总突然做这个决定。
“陪着赖峰在合川再待半年时间,等合川分公司步入正轨,整体业绩拉上来后,就调动你们回来。”顾明路一字一句,“辛苦了,薪酬补贴上我会做最大限度的考虑。”
赵靓颖看着顾明路,是真的很感激。
从自己大学毕业后就在公司上班,当时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被老员工压榨。阴错阳差的陪着当时还只是一个小经理的顾总加了无数个班,后来顾总发展到总经理的位置,她就被顾总钦点提拔成了总经理秘书,对于新人而言完全是史无前例的高升。
当时很多人说是因为潜规则什么,赵靓颖当时都以为顾明路对她,颇有心计。
有一次她陪着顾明路应酬,两个人都喝了些酒。回家的途中,借着酒劲,赵靓颖鼓起勇气说,“我个人原则很强,不会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当时顾总貌似是笑了一下,工作中的顾总基本不言苟笑,所以记忆深刻。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顾总说了句话,他说,“放心吧,赵秘书,我有一个喜欢了将近20年的人,除了她,就不会有其他人了。”
她想,顾总应该爱的很深。
否则,她不会看到他眼眶中闪烁着的晶莹。
即使,转瞬即逝。
“怎么,不想去合川?”顾明路看着愣怔的赵靓颖,询问。
赵靓颖猛地回神,“不是,我很想留在赖峰身边,情侣之间不适合两地分居。顾总,谢谢你!”
“嗯,出去忙吧。”
“是。”
赵靓颖离开,恭敬的为他将门关了过来。
情侣之间不适合两地分居?
那么夫妻呢?!
夫妻。
顾明路嘴角蓦然一笑。
好久,才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之中。
一忙,就是大半天过去。
整理完最后一个方案稿件,顾明月看了看时间。
下午4点钟,晚上还有个应酬,这个点回去换衣服正好。
有些疲倦的坐着车离开公司,顾明路突然对着车窗外的上海街景照了一张相片,然后找到软件编辑,将上海的温度湿度和空气质量加载在图片上,发送给顾明月。
等了很久,顾明月并没有回复。
顾明路也不在意。
这么多年过去,等待其实已经不算是一种煎熬,变成了一种习惯。
他愿意等她。
车子到达别墅,顾明路刚走到家门口,就和迎面准备出门的念念相撞,念念看着他疲倦的样子,皱着眉头,“哥,你这么拼你让我情何以堪?”
顾明路笑着揉了揉顾明念的头发,“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甜美如花。”
“我又不是你老婆。”念念嘟嘴。
“我们是家人。”
“哼,才不是,我妈把我撵出家门了,这次我真的要离家出走,绝对不回来了!你让爸别担心我,我会给他找个好女婿回来的,等着瞧。”说着,念念就气鼓鼓的跑了。
他叫了几声,念念头也不回。
顾明路忍不住笑了一下,每个月总有那么两三次,离家出走。
他也见怪不怪了。
走进大厅,他亲爱的母亲大人正在悠闲的嗑瓜子,看着顾明路回来,懒懒的问了句,“你看到你妹妹出门了吗?”
“看到了。”
“趁着你爸这几天去国外汇他的老基友,终于把念念这个拖油瓶给撵走了。”
“……”绝对不是亲生的!
“对了,听说你又去合川了?”乔汐莞放下瓜子壳,“跟着顾明月一起去的。”
顾明路沉默着。
公司里她母亲的眼线多,不过大多是为了打听他是否交女朋友,所以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在他身边,自然就会有人将信息传达到他母亲的耳边,他其实并不在意,他只是怕她母亲接受不了。